“阿黎,我的血,全是你的。”他似乎還覺得火候不夠,應是要在這樣的關頭,還要再添一把火,燒的原本冰冷的她,像是置身在火海之中,沒有絲毫溫度的血液,瞬間沸騰。
我的血,全是你的,全是你的。
全是你的。
這句話,就像是一種魔咒,讓她最後的清醒也全部被吞沒,粉若櫻花的唇瓣,落在那點兒殷紅之上,最親密的貼合在一起。
齒尖刺破那片絕美的櫻花,帶著最致命誘惑的血液流入口中,帶著炙熱的溫度,灼燒著她的喉嚨,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他的一隻手,還溫柔的託著她的頭,胳膊擋在書案前,不讓那冷硬的桌案,硌到她嬌嫩的身體。
她像是一朵還未完全盛開的罌粟花,在瞬間綻放那一刻,美的致命,毒的致命,卻讓人心甘情願的,為了這致命的美,哪怕是用鮮血去澆灌。
小小的衣服再也容納不下她一點點成長的身體,安靜的空氣中,頓時傳來裂帛之身,華麗而奢靡的聲音,伴隨著那若有若無的輕吟,像是一首無需普奏的情曲,演繹著這世間最濃烈又最純粹的慾念。
他唇角的笑容一點點盪漾開來,大手一揮,桌案上所有的書籍盡數落地,他抱起她,將她置於桌案之上,欺身壓上那飽滿而柔嫩的嬌軀。
“墨琰,墨琰……”她的聲音軟軟的,沒有平時的冷漠跟不屑,還帶著一絲絲的嬌喘,輕輕的叫著他的名字。
他溫柔的問著她的耳垂,輕咬著最人最容易令她敏感的地方,讓她驚呼一聲,雙臂攀上他的脖子,修長的雙腿,微微曲起。
他卻像是絲毫都感受不到她的不安,手指或輕或重的揉捏著,逗的她想要逃,卻又像是溺水般,怎麼都無法逃脫。
“墨琰,墨琰……”她輕聲的叫著,帶著一絲絲的迷茫。
“嗯。”他溫柔的應了一聲,卻是再也沒有別的話,只有溫熱的氣息不斷的在她的臉上,唇上,耳畔,脖子上,一一掃過。
“墨琰,墨琰……”她終是受不了他的挑逗,推拒著他:“好難受……”
好難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卻偏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瀲灩的眸光,此刻充滿了迷茫,無助的望著他。
他只能抱著她,柔聲的哄著。
此起彼伏的低吟和沉重的呼吸交錯著,他只能更緊的抱著她,再不敢又絲毫動作。
理智讓他的唇角劃過一絲嘲諷。
明明知道,自己現在不能自私的佔有她,卻還偏偏每次都自作孽,捨不得放過每一次跟她親近的機會。
他想他這輩子,若是得不到她,便再也無法碰其他的女人了。見識過了這世上最完美的女人,哪裡還容得下,那差了太多太多的瑕疵品。
門外,流雲端著藥碗,僵硬的站在門口,足足站了有一個時辰,連手痠了都沒有知覺。
他現在無比的憎恨自己習武,有那麼好的聽力,所以即使是站在門口,依舊能夠聽到房間裡如火如荼的聲音。
他的心臟劇烈的震動了很久,還是不能相信主上竟然還有這個癖好。雖說十六歲正是男人開葷的年紀,精力旺盛也實屬正常,可是,問題是,對方可是個六七歲的女童啊!
他的唇角抽了抽,眉梢抖了抖,主上怎麼下的去口呢?再說,那麼個小不點兒,該長的地方都還沒長齊的吧!難道,主上之所以會捨棄雪琦郡主而選擇夫人,是因為主上有那個那個什麼,戀童癖?
可憐了雪琦郡主對主上一片痴心,奈何了年紀太大,唉,真是可憐……
流雲想著想著,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老尊主似乎千叮嚀萬囑咐,主上在一年後那次最關鍵的療傷之前,絕對不能夠行男女之事。完了完了,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