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那始作俑者盡然還想咬他!
池硯見裴問餘又不聲不響,就咬了一口他的耳垂——那耳垂鮮紅欲滴,比花還艷。
這人就是故意的,咬完了還說:「真軟啊,怪不得容易紅。」
別人都當他醉了,他就是喝醉了,可醉得讓人招架不住。
第26章 冷戰
裴問餘再也碰不得池硯,他覺得這人此刻渾身滾燙,一碰就得讓他丟盔卸甲,不得體面。他把池硯塞給了匆匆跑來的林康,肅著臉說:「你送他回家!」
然後,頭也不回地融入夜色。
辛虧這天是黑的,才能遮掩住他一身的狼狽。他回到家,刷了兩套物理練習題,才讓自己逐漸冷靜下來。
裴問餘坐在書桌前,老舊檯燈的照明不太好,他的眼睛有點酸澀。他沒有對習題答案,放下筆,緩緩偏頭看著靠牆的衣櫥,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凌晨一點,裴問餘終於盯出了一點睏意,他立刻脫衣服睡覺。可躺上床,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池硯喝醉酒的樣子。
這一頓燒烤吃得裴問餘上火,他最後強迫著硬把自己摁進夢裡,可夢裡來來去去還是一樣的場景,同樣的幾個人——小時候一面之緣的微光,最後竟然意外和池硯的身影重合,站在他能伸手夠到的地方,影影綽綽。
這一覺睡得太累,裴問餘被一聲短促的呻吟驚醒,抬眼看時間,居然才睡了半個多小時。隔壁房間,本來壓抑的喘息漸漸控制不住,繆世良每次帶女人回來,弄出的動靜都能把屋頂掀翻,好像在跟誰展示他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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