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沒辦法,叫醒了繆想北。
「小北,醒醒,到家了。」
繆想北揉著眼睛下了車,安靜地等著倆哥哥下車。
下車的一系列動作非常困難,裴問餘整個人都糊在池硯身上,簡直像黏上了強力膠,池硯好不容易把裴問餘架穩,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他喘著粗氣問:「小北,你哥哥已經不省人事了,你有家裡的鑰匙嗎?」
繆想北拍拍口袋,點頭說:「有的。」
「那前面帶路,走慢點,別摔了。」
裴問餘住的地方是一個非常有年代感的小區,基建設施基本沒有,路燈也是象徵性的發個光,眼神不好的人走在這兒,得自帶手電筒。
白天還下過雨,路上都是積水坑,他們走的再小心,也粘了一褲腳的泥水。池硯身上還抗著一個人,一段路走得坎坷曲折,裴問餘閉著眼睛,也不知道睡沒睡,反正看錶情是挺舒坦的。
池硯氣笑了:「小余啊,你怪不得喜歡攔著別人喝酒呢,就你喝醉酒的熊樣,感同身受是不是?」
這話他也就隨口發個牢騷,沒指望有人回答他。
「不是的。」繆想北跳過一個水坑,頭回說:「爸爸以前喝醉酒就發脾氣打人,摔壞了家裡好多東西,所以哥哥不喜歡。」
「打人?」池硯蹙眉問:「你爸爸經常打你們?」
繆想北點了一半的頭生生卡住,「哥哥護著我,不讓爸爸打我,爸爸現在打不過哥哥。」
那就是打得過的時候打過——什麼老王八蛋啊。
繆想北開啟門,屋裡漆黑一片,沒有一點動靜,他換了拖鞋,又從鞋櫃裡拿出兩雙放在門口的地板上,嘆了一口氣說:「爸爸已經兩天沒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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