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他就是故意躲著自己,叫他不應,喊他不理。筆記本倒是按時來回,就是不願意跟自己說話。
怎麼一頓燒烤吃出了什麼毛病?
愛理不理吧,池硯也懶得慣他毛病,以前有個事出有因還好說,這次完全沒頭沒尾,自己巨冤。
一個逃避,一個賭氣,本來簡單的單方面冷靜,莫名其妙變成了雙方面冷戰。
裴問餘把那天晚上的一切單純地歸之為荷爾蒙的萌動,跟其他別的一切都沒有關係,至於別的一切是什麼,他現在還沒功夫思考,忙著躲池硯。他認為只要冷淡下來,什麼萌動,都會被掐死在萌芽裡,翻不出浪也開不了花。
但是,他冷著冷著,發現池硯也不搭理自己了。
裴問餘活了快十八年,頭一次覺得自己賤的慌。
在過去不長的十幾年裡,裴問餘一直把小時候的那位當做救命稻草,一個藉慰。在自己即將奔潰之際,靠想著他舔舐傷口,所以裴問餘總覺得自己欠著他。他從沒有想過把那人當成什麼白月光,可如果能有緣再見一面,裴問餘想鄭重地跟他說一聲謝謝,了了自己的心願。
裴問餘覺得自己不會輕易動心思,如果有,也不會是現在。裴問餘對池硯無緣無故的心動沒有任何準備,覺得自己有點草率,草率的就像是個濫情的人。
所以他迷茫,甚至害怕。
一害怕,下意識地就想跑,可是跑了兩步,回頭發現池硯站在原地冷颼颼地看著他,沒有追上來的意思,裴問餘一時左右為難。他愁腸百結,還沒人說,只能把這點小心思藏著,慢慢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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