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故意把球扔的老遠,裴問餘來回幾趟就出了汗,餘暉照耀著反射出一層流光溢彩的顏色。池硯想,如果裴問餘有一身外放開朗的性情,他大概會吸引更多的人為他尖叫瘋狂。
不論男女。
但是現在,他內斂的外殼包裹著不為人知的魅力,只有池硯看得見。
雖然只是隨口胡扯,但池硯看著裴問餘過度的運動量,真的消了不少食。兩個人收拾好,從籃球場離開準備去上晚自習。
裴問餘從兜裡拿出兩顆糖,給了池硯一顆。
池硯含著糖,突然聞到一股清香的洗衣粉味,之前已經逐漸習慣的菸草味,好像很久沒聞到了。
「最近沒怎麼看見你抽菸啊。」
裴問餘剛套上校服外套,聞言愣了一下,淡淡地說:「戒了,本來也沒多大癮,就是偶爾煩了抽兩根。」
「抽菸消愁?」池硯說:「那都是封建迷信。」
裴問餘失笑:「那能怎麼著,不抽菸,喝酒啊?」
池硯走在他面前,轉過身,對他輕輕挑眉,說:「我可以受個累,當一回心事垃圾桶。」
裴問餘差點正面撞上池硯,於是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半真不假地問:「池硯……你是不是想套我的話?」
「愛說不說。」
裴問餘把池硯掰了一個方向,繼續往教室走,「我最近沒什麼愁,你想聽什麼?」
「嗯。」池硯很自然的接著話茬問,「你怎麼知道我家弄堂口有棵樹?」
裴問餘想了想,突然學著剛剛池硯的樣子,貼著他的耳朵,使壞地說:「我不告訴你,自己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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