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題我已經會了。」
這是翅膀硬了要單飛啊。
裴問餘把筆塞給池硯,說:「還有三大題,給你二十分鐘,夠嗎?」
「……」池硯身子一晃,趴課桌上裝死:「小余啊,你狠起來都沒師太什麼事——這不是要我命麼,我要是死了呀,我你千萬不要……哎喲!」
裴問餘非常不悅地掐起池硯的耳朵,「你胡說八道什麼!」
池硯嘿嘿一下,抬指摸了摸裴問餘的手背,低聲細語地說:「寶貝兒,我錯了。」
「錯哪兒了?」
「唔——嘴賤沒把門。」
池硯從善如流的回答,一點都不往自己臉上貼金。
逗一逗,罵一罵,再變著花樣地哄上一嘴,再趁機吃個豆腐,這些都成了他們枯燥學習中的調味劑,摻著蜜糖的那種。
裴問餘在大庭廣眾之下,拿池硯完全沒有辦法——嘴皮子耍不過他,打也不知從何下手。
只能毫無震懾力的威脅:「你給我等著。」
池硯:「好嘞。」
裴問餘:「……」
太氣人了。
時間已經入秋,太陽裹著微涼的秋風,能把人身上每一個炸起的毛孔撫平,池硯讓酷暑曬黑了一個度的面板,又悄悄白了回來。而裴問餘在學習之餘,對人體構造的研究到了魔障的程度,他瞞著池硯,從沈老闆那兒借了一臺電腦,看完了收藏的素材。
日子井然有序地往前推進,沒有太多焦頭爛額,相反的,偶爾還會出現微末的驚喜——弄堂後場的桂花樹開了,香味飄滿了每家每戶。池硯和裴問宇下課回到家,看見房間書桌上,擺著一個細長花瓶,裡面是被精心修剪過的桂花枝,溫柔很順地和他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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