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氣功7設定成不可為,最起碼不可多為,也是為了避免麻煩,我不是救世主,我拯救不了蒼生,生老病死乃是自然規律,偶有為之也是擁有著不可抗拒的理由,滕教授倒的太突然了,他腦子裡有太多的東西還沒有完全整理出來,不是不想整理,而是一直沒有時間,他將有限的時間都投入到了無限的科研領域方面,這一次疫苗的研發結束,強制性日程已經安排了滕教授會將自己畢生的所學,以文獻記錄的方式儲存下來,這也是諸多在各個領域有所建樹科學家們在身體允許下書寫的另類遺書,當然也有一部分科學家選擇親傳弟子這種方式,將有限的時間投入到育人上面。
滕教授的妻子和子孫們在得知滕教授安然無恙之後,又聽得醫生說功勞都是這位奇人的,紛紛跑到程孝宇的病房來表示感謝,裴老爺子也跟著幾位首長來病房看望過他,都是一副萎靡不振自勺模樣,玄乎點的話則是一次施功耗損壽元數年,為國家生物科學領域留下一顆燃起的巨大火種,耗損壽元也心甘情願。
就一句話,老子的‘氣功7可不是批次產品,別想著誰都來找我。
主刀教授和院長倒是提出了另一個他們認為的可信性方案,並暗中一層層往上遞,說實話,他們並沒有什麼私心,只是想著這神奇的能力能夠應用到更為廣泛的領域,讓更多的人受益。
“是否可請程先生出來將自身所學教導三五學生?”
裴建軍試探性的問了一下,程孝宇有最牛的擋箭牌,指了指自己的身份,紅箭特殊小組成員,先天對維修敏感專家,必須擁有這份能力,才能修煉出那一絲絲屬於氣功的氣流,這一次在滕教授身上耗損掉,幾年之內別想著再次施功。
是實驗的小白鼠,還是高深莫測的世外高人。
看似沒有關聯的兩個詞彙,實則中間只有一個小小的界限來劃定,即是你所擁有的身份地位權勢,能否抵擋得住來自方方面面所謂大義的要求,成為實驗的小白鼠,用一些人的理論來說是為了全人類做貢獻,你不能自私到為了自己而不去拯救全人類,你必須奉獻,你必須讓自己成為被研究的物件,不以你的意志為轉移,不管你是否願意,服從一部分口中所謂的大局,將人性屬性徹底拋之腦後,用一個虛無縹緲的理由來泯滅人之一字的根本。
如果你足夠強大,如果你擁有著別人不敢撼動的權勢和地位,那麼你就是高高在上的世外高人,享有被別人膜拜的資格,所有一切的言論都將徹底泯滅在無上榮耀之下,你就是神,就是主宰,就是某個領域的主導者,不是被研究的物件,而是倍受膜拜的高山流水。
差距,一線間。
結局,天壤之別。
程孝宇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分別承受了兩種可能性結果的侵擾,來之前他有所準備,卻沒想到還是會來的如此猛烈,人類對於生命的探究一直未曾停下腳步,他神奇的表現等於給這探究突然間開闢出另外一條道路,就連剛剛甦醒過來的滕豫章教授都主張讓程孝宇作為實驗物件,很多人部願意相信,這位在學術界享有盛名的老人不會是沽名釣譽之輩,躺在病床上還不忘做出自己的貢獻,他只是想要單純的解讀探究人類發展生命起源的密碼。
裴老爺子預料到了開局,他也預料到了程孝宇不會拒絕自己,毫不猶豫的趕來,卻沒有預料到這些猛烈的攻勢,他無法站在所謂公正的角度,他只能站在家裡人的角度,想法跟程孝宇相差不多,要說自私談不上,只是在一和億之間,衡量生命等值價值的多寡。
按照數字理論,一自然要服從億,可這一也是生命,億也是生命,並且這億還是不可知不確定,而一卻是實實在在存在,以虛無縹緲來對抗真實存在,究竟誰更重要。
這是一道無解的題,永遠都不會有答案,對是對,對是錯,錯是對,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