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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道如何安慰,乾脆直接說原想說的,“還記得你去送那個女人那天我到早上才回來嗎?”埋頭在她懷裡的周曉蓓磨蹭著她的肩點點頭。“曉蓓為什麼要瞞著我去送她?那天風雪將落我出去尋你看見她為你披上披風。”

“我知道。”周曉蓓嗡嗡出聲。白玉滿找他的事當時玉梳就同他說過了。

“我認為自己被你愚弄了。”白玉滿說。周曉蓓一聽推開她想反駁,但是被她硬按回肩膀出不了聲,只能聽她繼續說。“我如此信任,給你時間忘記。你竟然還和那女人藕斷絲連。”

周曉蓓氣憤呀。她要挑他的不是嘛?真是欲加之罪,他連藕都沒有哪裡來的絲連。除了她,他招惹誰過?白玉滿便宜全都佔光又來嫌棄他。想要跑開示威卻掙脫不得,周曉蓓一口咬上嘴巴抵著的那塊肉。

白玉滿眉頭不一皺任周曉蓓咬著,“我去了弄潮樓,我怕回去看見你自己會一時忍不住掐死你。”說著她的一隻手掌一到他腦後輕柔地按壓他的後頸。

周曉蓓的寒毛立馬站立起來生怕腦袋後面溫熱的手指改按為環最後收緊。白玉滿指尖豎起指甲刮擦著周曉蓓後頸面板上顆顆隆起的小粒,語氣突然變為輕快,“可我捨不得。無憂要是沒了爹爹天天哭,不是要心疼死我。而且……”白玉滿鬆開對周曉蓓的鉗制額頭頂著額頭。周曉蓓緊張又期待的等待她將說的話。

“我不遠千里娶你回來,要是死了我還得出筆錢埋你多虧呀。”

白玉滿你去死吧。周曉蓓踹出一腳便要走。讓白玉滿給拉了回來,“話沒說完。”

周曉蓓想不出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個女人簡直是在逗他玩,看他心裡七上八下她就樂呵。

從新講自己夫人固定回懷裡,話題繼續,“在弄潮樓我喝了點酒。”對上週曉蓓懷疑的眼神白玉滿改口,“好吧,喝了不少。等我醒來就和董依依在一張床上了。”周曉蓓低著頭不作聲,剛才輕鬆些的氣氛又變得略帶苦澀,“事情無可否認。曉蓓你只需要記得……”白玉滿扣住周曉蓓的手,“昨夜的話我應下了。我記你在心,你是我白玉滿唯一的夫人。你大可以抓著我永不放手。”

白玉滿接著給周曉蓓下定心丸,“今日我與你說開是希望我們夫妻間毋生芥蒂。董依依不會有名分,他的孩子你要喜歡便抱來養,看著傷心便安排個住處遠著你。他於你於我都無關緊要。”

白玉滿的觀點和白老夫人很像,但這顆定心丸的藥性周曉蓓頗有幾分不適應。覺得自己就像是那三流古裝言情劇裡萬惡的正室在虐待弱勢的小妾,怎麼演都是個反派。周曉蓓明白除非時間可以倒退,不然董依依這事沒有什麼圓滿解決的辦法能讓自己的心裡不留下疙瘩。他不想做惡人也不想去擺出賢良淑德兄弟友愛的樣子噁心自己,他是濫好人沒錯,他是沒原則沒錯,但聖母那博愛的胸懷離他還是有些距離的。對董依依以及未來可能的孩子似乎他唯一的選擇就是無視他們把他們置於視野範圍之外當其不存在。

董依依那方的小院裡前一天同樣是好一番折騰。笙磬端了盆熱水到床邊擰乾棉巾給床上的董依依擦臉。昨天的那一摔不輕不重,只是拖了處理的時間讓情況進一步加重。施過針後仍然不夠穩定,董依依不得不老老實實躺在床上喝藥養胎。

比起昨日白家主在時屋中人來人往的熱鬧,小院裡恢復了以往的冷清,只有董依依和笙磬兩個活人在內。笙磬擦拭著董依依蒼白的臉龐心裡不免為他感到難過,家主的態度擺明是隻看重孩子,夫人慌慌忙忙的樣子貌似是不想看到他。孩子出生前還只是冷清些,等孩子生下後董依依的日子會成何樣就難說了。

擦拭的動作弄醒了董依依,他同笙磬道聲早便安安靜靜躺著任他施為順便想想事。待擦完臉手,他問笙磬:“笙磬,白夫人是不是經常出門?”見笙磬對他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