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被關押在那個地方,崑崙宮何時來了外族之人,看樣子不是西亞大陸的人……”原來是白族族人在談論著凌風的來歷。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距凌風最近的一位中年男子客氣的問道:“這位小哥,你是怎麼被關進來的?”凌風搖頭解釋道:“我前來求見白族族長,卻被外面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將我擒拿!敢問大哥,白族發生了什麼事?”
那男子嘆息道:“你要見的族長,就被關押你的旁邊。”凌風驚咦一聲,偏頭看著右手邊牢房之中一動不動的青年男子,只聽男子繼續道:“我族之事,恕不能讓外族之人知曉,所以……”凌風說道:“能理解,那請問族長名諱?”男子點頭道:“她叫臧娜,是我族有史以來第一位女族長,雖然年輕較小,但深得長老們的賞識;可惜,卻被秋道他們陷害入獄,後天便是處決之日,想不到他們連小哥也不放過,真是天人共憤,罪不可赦!”
凌風驚詫道:“什麼,她是女子???”凌風目瞪口呆的打量著那位青年,難以想象,這位英俊無比、面容姣好的青年竟然會是女子,看其裝束確實像男子一般,凌風一開始便認為她是男子;凌風詫異的思索一陣,猜測出崑崙宮大概發生了何事,有些會意的觀察著周圍的人,牢房之中大部分是上了年紀的老者,看來應該是男子口中所說的長老。
過了半刻鐘,牢房之外忽然傳來響動聲,眾人急忙閉口不言,恢復了安靜,隨後,幾道人影緩緩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凌風抬頭一看,竟然是之前剛剛見過的那位裝束怪異的年輕人,此人正是林秋道,白之族叛變領導者,欲奪取白族政權之人;林秋道走進凌風所在的牢籠,警惕的看了他一會,問道:“確定他不會有事嗎?”這時,他身後的一位中年人答道:“放心吧,他被我們封住了大穴,根本動彈不得,何況我們每隔一個時辰都派人來巡視。”
林秋道冷笑道:“這是你自找的,從未有人敢在布拉雪山喧譁,同樣犯了我族禁忌,死有餘辜!噢,忘了你連說話都是問題,不跟你費話!”語畢,牢房中的所有人皆莫名其妙的看著凌風,即使是牢房一邊的那位女子也驚異的看著凌風,如果是凌風真是被封住了穴道,那他剛才又是怎麼開口說話的?凌風面不改色的看著他,一動不動。
林秋道也沒有察覺到什麼,徑直走到旁邊,盯著裡面的女子,狠厲的道:“臧妹子,如果還不說出聖器的藏身之處,你以後就別想看到你母親了!”臧娜憤怒的看著他,卻不能開口說話,只是不停的搖頭抗議,似乎心頭極為惱怒。
林秋道皺眉看著她,說道:“死性不改??你就繼續悶在心裡吧,反正我也不想看到你這張臉!”說完,怒哼一聲,不再看她一眼,便率領一行人走出了牢房,只有臧娜在奮力掙扎;牢房之中恢復了平靜,眾長老亦無奈的妖頭嘆息,臧娜白色的眼瞳之中也流出一行晶瑩的淚水,在燭光之下閃閃發光,顯得異樣悲慼。
半刻鐘之後,和凌風說過話的那位中年男子開口道:“小哥能夠獨自來到布拉山脈,應該不是尋常人吧!”一聲語出,牢房之中的所有人皆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凌風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被捆這麼久,我的手也酸了。”說完,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緩緩起身,身形微微一顫,將身上的鐵鏈盡數震開,站將起來。
那男子驚詫的說道:“你、你……你不是被封住穴道麼?”凌風答道:“雕蟲小技!還真以為我是無名小卒,我一直在偽裝,還望各位見諒。”周圍的人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牢房之中再次回覆了寧靜,眾長老面面相覷,又互相低頭焦耳,低聲議論著什麼,凌風聽出了一些端倪,但一切都恰好在他的預料之中,神色依舊古井無波。
果然,一會兒之後,一名老者開口道:“小兄弟,能否幫我白族一個忙?”凌風明知故問地道:“前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