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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是海子我也同樣會死,其實有時候活著比死不更難受嗎。那是不是我們太貧窮了,如果我們有錢,我們就可以選擇快樂。嗯,等我們有錢我們就離開這裡,箏怡站起來朝著晚霞的地方伸開雙臂,那時候我們就去海的另一邊,我要買一個大大的房子,去看最美的夕陽,還有赤著腳丫把寂靜的海灘踩出碧藍的腳印,而你就站在遠處幫我拎起紅鞋深情的望著我,你願意嗎?和你不管去到哪裡,我都願意。這麼美好的景色,這麼浪漫的時刻,可為什麼卻讓人如此憂傷。

週中,箏怡帶著少圭一起來到這個城市唯一的那所大學,少圭記得第一次在公交車上遇到箏怡,她正是從那所大學裡出來上的車,然而她卻並不是所有人想象的那樣在這個學校過著悠閒的大學生活,她只是去做生意,和一個大學教授,這些少圭也是現在才知道。他們到的時候教授仍正在課堂裡浪費著絕大多數人的青春歲月,少圭很不屑的在窗外望了他一眼,一個面容端正的老男人。他放開箏怡獨自在校園裡遊蕩,在籃球場邊一直坐到夜色籠罩她才從樓閣深處出來,原本紮起的頭髮許多已散落下來,走近後少圭才猛然發覺箏怡的臉蛋和胳膊全都變得紅腫起來,他彷彿閃電般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少圭轉過身就往樓閣深處走,箏怡從後面追上來很快將他拉住。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我要廢了他。箏怡一巴掌拍過來,你懂不懂啊,你以為我們是幹什麼的,我是*啊,人家給錢就是了,說完拉起少圭就往外走。好半天看到少圭臉都變青了箏怡又心疼起來,她輕輕的去摸了摸,少圭憐惜的望著她,憤怒到絕望,絕望到悲傷,悲傷到哭泣,真的,他好想哭一場。

第二天傍晚少圭早早就在學校樓道口等著,他一直跟著那個教授進了窄巷,看到四周無人撲過去就狠狠的揮舞起拳頭,老傢伙沒兩下就癱倒在地,眼鏡也碎落在地上。少圭跑到外面的公交站臺時,街道里已經空寂無人,那種憋屈了好久後終於釋放出來的舒爽讓少圭靠在鐵架上對著天空大口的喘著氣,生活就應該是這樣,不屈理當伸張。

回到住所,箏怡等在那裡還沒有睡,她一眼就看到少圭右手被玻璃劃傷滲出的血跡。她把抽屜的棉球拿出來擦上酒精,讓少圭坐在床前,輕輕的把他手上的血跡擦乾,然後又憐又狠的看著少圭。這幾天你就不要出去了,再不聽話就從這裡滾出去,你聽到沒?哦,少圭把頭靠近箏怡的懷裡,讓她輕輕的撫摸著。

過了幾天箏怡從外面回來,進門後就盯著少圭。你還真厲害啊,那老頭都進醫院了。少圭沒好心的笑起來,箏怡走過去用手輕輕的敲打少圭的頭,看你能的,人家都報警了,你給我小心點,最近不要往外跑,知道沒?哦,怡姐。你知道嗎,那老頭還挺有錢的,現在好了,飯碗都被你端了,還笑得這麼帶勁。箏怡不知道,其實少圭的笑又藏著多少苦澀啊!

那天箏怡和少圭照樣很晚從外面回來,公交車上並沒有很多人,他們倆坐在後面第二排,空氣枯燥的有些壓抑,箏怡和少圭都沒有說話。不知什麼時候前面坐上一對中年男女,他們彷彿很久不見一樣熱烈的如顛簸的公交車一樣暢聊起來。房子,這個城市裡最被眾人關注的話題,這一對教師也同樣相當熱心。

那個小區的房子怎麼樣,男問。

上次去看了,本來都跟我老公定下來了,後來還是沒買,女答。

為什麼,那邊房子設計的真的很不錯哦,現在都賣空了,男又問?

本來是準備買的,我父親打電話過來給我錢,我不想要。我老公說你幹嗎不要,現在不正好差那幾十萬,我說為什麼要,憑什麼。當年我爸做生意正虧的時候向我們借錢,他說我爸瞎折騰肯定倒閉就沒借給我爸,現在那為什麼要我爸的錢,有本事自己買。女好像很氣憤。

是的是的,不過也可以提前進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