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娜娜莉坐到長椅上,好整以暇的姿勢彷彿那不是公園供遊人休息的長椅而是王座,其優雅威嚴渾然天成。
「若想將他變回原來的樣子就回答本殿下的問題。」
「你想知道什麼?」愛麗絲菲爾的心神都放在衛宮·黑兔子·切嗣身上,眼底充滿焦慮擔憂。
「被令咒選中以後,必須參加聖杯戰爭嗎?」
離開冬木市之後遊戲竟然自己又跑回這裡,而且還是以絕對不可能的方式,麻瓜沒有魔力怎麼施展的出瞬間移動,這只能說明有未知的神秘力量在進行干涉。
愛麗絲菲爾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聖杯會選擇擁有強烈願望的人參加,從來沒有出現過無關之人被選中得到令咒這樣的事件。
一個巴掌拍不響,聖杯選擇的方式和渴望參加的人一拍即合,怎麼會有人得到令咒又不願意參加。
「這是當然的。」
看眼神,根本就不懂。
對方根本就沒聽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心神都放在黑兔子身上,焦慮擔憂,恨不得撲過來將它抱在懷裡。
「笑話,不過是區區三家魔術師家族發起的聚眾私鬥,本殿下的友人怎麼會如同那些被噱頭吸引過來的庸才一樣愚蠢。竟然在睡夢中無意識移動到冬木市,肯定有一股神秘力量在作祟。」
聚眾私鬥什麼的,高大上的聖杯戰爭瞬間變成了掉價的鬥毆。
只是聽的人暫時都沒注意到這個,被後面那句吸引了注意力。
「聖杯戰爭對r有這個設定嗎?」saber驚訝。被聖杯灌輸的現世「常識」和聖杯戰爭的規則,根本沒有這一項。
愛麗絲菲爾對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切嗣知道點什麼。」
兔子哪裡能說人話,人變成的兔子同樣不會說話。
想聽衛宮·黑兔子·切嗣有什麼高見,只能將他變回原樣。
「這句話你可要想清楚再說。」這句話意味深長。
愛麗絲菲爾咬唇,肯定的點頭。她是真的不知道,同時心底也存了一份私心。
現在公園裡有兩個英靈,一個是靈體化跟在間桐雁夜身邊的berserker,一個就是實體化穿著黑西裝做保鏢打扮的saber。娜娜莉的魔力又有蠢蠢欲動的跡象,剋制住,沒有表露出來。
「哦。」娜娜莉頓時露出興致缺缺的神色,目光投到間桐雁夜身上,隨意上下打量幾眼,露出嫌棄的神色。
渾身上下充斥著令她厭惡的汙穢之氣,彷彿從體內被灌滿了邪惡之物,太噁心了!
抬手對著間桐雁夜就是一個聖光魔法,淨化之光。
到底是半路出家的半吊子,魔術師意識不高,一年的身體改造傷害性又極大,反應慢。驟然實體化的berserker替他擋下第一發淨化之光,這光對狂化後渾身怨念之氣的berserke來說就是剋星,立即被擊倒,暫時起不來。
第二發淨化之光直接擊中間桐雁夜。
「以聖光之名,淨化邪惡。」
左邊神經幾乎癱瘓的青年瞬間感覺到體內的刻印蟲遇到剋星一樣反應劇烈,劇烈的疼痛充斥體內,重重的摔倒在地,蜷縮成一團。刻印蟲在淨化之光的作用下迅速淨化消失,但魔力卻沒有因為刻印蟲構成的魔力迴路消失而立即不見掉,在體內橫衝直撞。
間桐雁夜張口吐出一口黑血。
娜娜莉厭惡之色更深,抬手釋放了一個治癒魔法,見他渾身魔力場混亂,食指對準他的額頭髮出一道光。
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治療師,「馬上過來。」
聖光在間桐雁夜額頭留下一個痕跡,那是凝聚魔力穩定魔力場的魔紋符號,因為魔力迴路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