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長著翅膀代表她會飛,那能不能帶著他飛回去?
順便把紅兔子變回原來的樣子……
該怎樣才能把她叫出來?
娜娜莉沒有說過。
遊戲苦惱的皺巴著臉,唉聲嘆氣。
嘆著嘆著,親不自禁回想起那個讓他淚流不止的夢。
現在回想起來一種難言的傷感便湧上心頭,明明是美好的願望,結果卻製造了一個最惡毒的詛咒。
他覺得那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夢。
但到底是什麼,他不明白。
冷風吹過,又是一陣瑟縮。
雖然現在並不是寒冷的冬天,但到了夜晚溫度還是偏低的,吹得風雞皮疙瘩都冒出來。
嘆氣,感覺一陣倦意,他還沒有睡夠。
沒有手機,無法聯絡別人,身上沒有錢不能去打公用電話,連鞋子都沒有更加不能到處走,比如去警察局讓人把自己送回去,夢遊跑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聽起來挺荒謬的,但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儘管心裡非常苦逼,也很害怕,但最終睡意睏乏打敗了茫然恐懼。
天亮後娜娜莉或許就會發現他不見了,然後派人來找。
不過她現在高熱不退,似乎一時半會兒不會好……
至少天亮了他就可以向別人求助。
這樣想著,躺到長椅上,蜷縮起來,雙臂環胸抱緊自己,閉上眼睛打算再睡一會兒。
突然感覺有個毛茸茸的東西貼著自己。
睜開眼睛看去,是紅兔子,它緊緊貼著他。
下意識抬手摸了摸它的腦袋,閉眼睡覺。
睡在公園裡果然感覺害怕,但防身的項鍊戴在身上帶來一種難言的安全感,他相信娜娜莉。
半夢半想間感覺時不時吹到自己身上的涼風消失了,一股溫暖的力量包圍著他,安心平靜,就像睡在自己家的床上一樣,遊戲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項鍊正散發著淡淡的光,擴散開籠罩他全身。
冬木市和童實野市並不是相鄰的兩個城市,遊戲卻在短短的時間內從一個城市移動到另一個城市,腳上有許多細小痕跡並不表示他完全是一步一步走過來,普通人步行跨越兩個不相鄰的城市本身就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事情發生了,擺明有未知的神秘力量在進行干涉,不容拒絕的將遊戲牽扯到危險的聖杯戰爭中去。
遊戲是個普通人,沒有魔力,另一個遊戲擁有魔力但他沒有強烈願望。
堅持要將這樣的他們牽扯進來只能說明是想利用他們達成某種目的,只要來了,是遊戲還是另一個遊戲都無所謂。
聖杯戰爭中的冬木市暗濤洶湧,對擁有令咒的遊戲來說並不是一個可以安心睡的地方。
擁有資格卻遲遲不召喚英靈,有人急了是理所當然。
缺一個英靈儀式極可能會失敗,那他們的爭奪不就沒了意義,即使打敗其他英靈成為獲勝的一組也討不了任何好處,沒有足夠的魔力,聖杯可能召喚不出來。
殺了他,令咒就會轉移。
衛宮切嗣本來是這麼打算的,只是被聖光魔法師一句「有邪氣」加板磚打斷了。
然後,就當他打算炸掉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所住的酒店時,不知道怎麼的被警察盯上了,當晚就被抓走。
眾目睽睽之下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沒有做反抗,乖乖跟著走了,折騰大半夜警察就是不肯放人,舞彌過來保釋他也不行,堅持要拘留,正氣凜然義正言辭,說什麼都不管用。
最後只好用魔術催眠了他們這才脫身。
透過炸掉一座酒店暗算r陣營的策略因為這個意外暫時擱置。
「正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