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高楊笑罵,但心裡很高興。莫名的自豪,這不是來自自己特種兵的身份,而是身邊的這個女人。
溫暖朝他做了個鬼臉。繼續興致勃勃地看著坑底下搏殺的泥人,越來越多的感動匯聚在胸口,讓她說不出話來。
“哇——累斃了!”回到宿舍,溫暖一身汗水跌坐在椅子裡,整個人往後仰。
高楊脫掉上衣,走過來捏捏她的肩頭。“寶貝兒,你這體力也太差了。明天一早,跟我們一起進行10公里越野。”
“不要啊!”溫暖哀嚎,她肯定會趴在地上起不來的。
“不行。”高楊一口拒絕。
溫暖急忙站起來,諂媚地笑著靠近他。“那打個商量,我就只是跑,不用負重。我要是跑不動了,你就讓我上車,行不行?”
高楊摸著下巴,眼眸裡閃著算計的光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得拿點回報。”
喝!溫暖猛的往後退開一大步。“你想怎麼樣?”
高楊低笑,湊近她,舌尖滑過她的耳垂。“再加一次,四次,怎麼樣?”
溫暖調頭就跑過去想揹包逃亡。“我決定提前結束假期,我要回濱海!”
高楊一把將她拉住,困在懷裡。“想逃,門都沒有!”
“你這是非法囚禁,虧你還是軍人呢,知法犯法!”
“那我就先把你辦了再說!”
“哇,不要,啊救命啊!”
“……”
夜裡,高楊的四次計劃沒成功實施,只好讓溫暖欠著。所以第二天天都還是黑的,溫暖就被從被窩裡挖起來。
她昨天累了一天,眼睛都睜不開了。訓練服還是高楊給她換上的,直到用冷水洗了臉,才勉強有些精神了。
溫暖到集中地點的時候,那些兵都已經列隊整齊了。
於凱一聲令下,一人扛著一根大木頭就出發了。
溫暖自然是跟在最後面的。昨天高楊沒答應她可以不負重,但實際上她根本負不起,25公斤對她來說根本不可能。所以她這會還是空著手,跟在後面跑。當然,陪著她的還有高楊。他那不叫跑,那叫散步!
至於那個負責給南瓜們進行精神折磨的重任,就由於凱來負責。
每次聽到喇叭裡傳來那種打擊人的話語,溫暖都很想翻白眼。這簡直是太罪惡了!
跑了沒多久,溫暖就不行了。雙腿沉重得跟完全抬不起來,呼吸急促得跟牛在喘氣,肺也火辣辣地疼,連鼻子撥出氣都像噴火似的。
“我、我不行了!”溫暖有出氣沒入氣地停下來,彎著腰猛喘。“我跑不動了,打死我也不跑了。”她累得很想沒形象地就這麼往地上一趴。
“那再堅持一下,越過他們,我們到車上去。”
溫暖一抬頭,發現他們已經跑出好一段距離了,急忙搖頭。“不行,我跑不過。”她走路都費勁!
高楊無奈,只能一把將她扛起來,竄出去。追上於凱的車,把溫暖給塞了進去。
溫暖回頭去看那些兵,她感覺,他們都想把高楊給揍扁!“他們肯定恨死你了!”
高楊挑挑眉。“凱子也是這麼過來的,你問問凱子恨不恨。”
“嫂子,我們那時候只差沒半夜去謀殺他!”但是這種憤怒乃至於仇恨,到後來一點一點地變成了佩服,然後是追隨。
“哦——”於凱剛說完,臉上就捱了高楊一下。
高楊揉揉被打的位置,向溫暖訴苦。“嫂子,你看,隊長就是這麼欺負我們的!我都覺得在他手下能活到今天,那是我們家祖墳冒青煙了!啊——”
溫暖看著他們鬧,笑咪咪地沒出聲。
車子終於停在了峰頂,日出東方,絢麗多彩,拉開新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