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魁禍首,是他毀了她的家,害死了她的父母,讓她看清了自己一直以來所珍視的的真愛有多麼的荒謬,多麼的廉價。
沒有他,他又怎麼會遇到殷琉翰,如果沒有遇到殷琉翰,她又怎麼會被他那樣羞辱,又怎麼會因為反抗他被送走,又怎麼會淪落在這裡被低賤作為拍賣的物品。
她的一方世界是那麼的純淨美好,但是拜那個男人所賜,他染黑了她的世界,讓她接觸到這個世界上骯髒的一面,所以她又怎麼能夠容忍自己唯一的乾淨的身體被他玷汙。
“我真的會的,我真的會的,求求你。”藍少沁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害怕,害怕自己連最後意思希望也沒有了,此時的藍少沁並不知道,早在她主動吻他的時候,心中某處堅硬的地方已經慢慢變得柔軟。
“藍少沁,你這麼賤人,居然當著我的面就勾引別的男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爬上別人的床嗎?”卿浩文看著藍少沁“堅持不懈”的取悅著其他的男人,雙眼的變得猩紅。心中的衝動完全的取代了理智,居然再一次伸手要從殷琉翰的手中把人搶過來。
美女主持在一旁冷嗤一聲,美眸中濃濃的鄙夷,真是人頭豬腦。
在卿浩文的手就要觸及到藍少沁的手臂的時候,殷琉翰快一步的勾過藍少沁的纖腰,一個快速的轉身,卿浩文的手落了一個空,本來藍少沁是背對著卿浩文的,而此刻她的方向與卿浩文相對。
藍少沁討厭卿浩文的觸碰,似乎以前她也不是很喜歡他碰到她的身體。卿浩文現在的樣子恨不得馬上生吞活剝了她。
藍少沁下意識的往殷琉翰的懷裡縮了縮,殷琉翰身形一怔,沒有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一絲微笑,美女主持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男人居然也會笑嗎?
“希望我救你?”藍少沁被殷琉翰緊緊的扣在懷裡,腰身被這樣的力道彎起了小小的弧度,這樣的角度剛好讓藍少沁與他對視。
藍少沁怯生生的點了點頭,身體密密實實的貼著殷琉翰的,這樣曖昧的姿勢,如此緊密的貼合,他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彼此的心跳與呼吸,女人身上清新淡雅的氣息與難道霸道而媚惑的氣息曖昧的融合在一起。在他們的額周圍,無數曖昧的因子不安的湧動著。
殷琉翰抵著藍少沁的額頭,他的呼吸顯得有些急促:“小丫頭,想要我救你,首先你得學會怎麼樣接吻。”藍少沁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消化掉他說的話,只是抓住了她期盼了好久的兩個字——救你。
殷琉翰也不管她是不是走神,單手托起她的下巴,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讓她臉仰起正對著他,隨即低頭精準地含住了那張乾裂的薄唇。藍少沁一陣驚愕,雙手合起抵在殷琉翰的結實的胸膛,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笨蛋,閉眼。”殷琉翰低沉的額命令到。
“啊?唔……”驚訝間,剛好薄唇親啟,剛好給殷琉翰創造了機會,輕易的就撬開了她的貝齒,霸道的闖入那張馨香檀口中,強勢的勾住正生澀躲閃著的丁香小舍,大力的吮吸。火熱的纏綿,藍少沁被迫承受著,體內的空氣彷彿都被他強勢的捲走了一般,四肢變得無力,只能靠著他的身體她才能不到下來。
藍少沁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慘白的小臉漲的通紅,幾乎快要窒息了一般。殷琉翰壓制住體內想要狂奔而出的那衝動,有些戀戀不捨得結束了纏綿一吻。
藍少沁終於像獲救了一般,頭無力的貼著殷琉翰的胸膛,劇烈的喘息著,檀口微張,貪婪的呼吸著。
“笨蛋,都不知道要換氣的嗎?”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感到無力。她一個已經踏進過婚姻禮堂的人,普通的接吻都能使她變得這麼狼狽。真的不知道該說她保守,還是太過單純。
殷琉翰無奈的搖了搖頭,打橫將懷中無力的倚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