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穿二呆額頭,將腦門大出一個大血窟窿,打斷了下一句話。
魚艇強坐在船艙內,叼著煙,暗暗搖頭。
李逞奎卻舉起手,示意兄弟們停止開槍,面露猙獰之色,打算生擒林列漢,魚艇強坐在船艙裡卻忽然瞪起眼睛,表情驚訝,連忙回頭說道:“開船!”
五組警員一字散開,腳步疾馳的衝出草叢,舉槍對著前方的新記槍手都是一陣大喊:“香江警察!“
“香江警察!“
李逞奎等人腳步不自覺的一頓,扭頭就朝警員們望去,手中還提著槍,警員們卻見他們沒有按照指令抱頭蹲下,更舉著武器正面對來,乾脆利落的舉槍瞄準:“!“
“嗙!“
“磅!
一陣短促的激發聲響起,點三八左輪開始跳動彈艙,密集的彈雨掃向新記槍手,一個接一個的新記槍手中槍倒地。
林漢烈回頭驚見形勢突變,拿起皮箱,連滾帶爬的登上漁船,魚艇強拉他一把,語氣驚訝的說道:
“你真t走運!“
林誠良一馬當先,舉著手槍,瞄向船頭,忽然腳步一停,出聲講道:“交給水警。“
“我們負責現場。“
“是,林sir。”旁邊幾名警員出聲講道。
現場警員很快就將局勢控制,將罪犯同傷者一起送上白車,轉進定點醫院進行審訊。
這次事件在江湖上不過是次大大的小風波,卻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即將產生連鎖反應。
第二日,上午,張國賓坐在辦公室裡收到訊息,滿臉訝異的說道:“黃金祥被捕了?”
“對哇,賓哥。”
李成豪得意的笑道:“黃金祥一個傻仔來的,派槍手去海邊追人,未想到早被警察盯上,一下就被警察爆了後門,派出去的十三個兄弟不是身死就是入獄,頭馬奎仔供出了大佬,打算轉作汙點證人,指控黃金祥放高利貸,殺人。“
“早上警隊就將黃金祥帶走了。”
“還捅了新記的好幾家財務公司。“
張國賓對李逞奎會供出大佬並不意外。
你想想看,一個頭目帶著十幾個槍手去殺人被警察抓現行,不配合警察真是關一輩子,在監獄裡難保還會被懲戒署重點關照,警隊擺明利害,給出特殊待遇,保障生命安全,該頭目反水的機率很大。
這場二戰行動可是由警務處長掛名指揮的行動,給出許可權特別高,跟單起案件的處理方式差別很大。
張國賓輕聲笑道:“段龍可真是流年不利啊。“
“我建議他去看看風水,算算命。”李成豪努努嘴道。
“怎麼了?“
“新記去追的老闆還跑路了,據說欠著新記三千多萬港幣的數目,嘿嘿嘿,還是坐我們義海的船跑走。
李成豪笑容更加張狂。
張國賓眉頭一跳:“段龍又損失三千多萬。”
算上記將會繼續的掃貸行動,加起來怕是不止於此。
黃金祥有這麼多錢嗎?
“咦?“
張國賓意識到機會,拿起電話,撥給向強說道:“向生。“
“張先生?”
向強語氣驚疑。
“聽聞貴司近期有點麻煩,不知缺不缺錢,我想同你一起做點生意呀。”張國賓笑著說道。
向強頗為無奈,搖搖頭:“張生真是耳目靈通,這件事情新記損失很大,但具體的解決要等公司開完會再講。”
“我識得,我識得。“張國賓聞言輕笑,二人約好事後再談,一週後,市場上卻傳來義安集團拖欠東主房租的訊息,新義安正行裡頗具規模的公寓出租行業面臨暴雷危機。
“本來新記就是先收租客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