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貨賤賣給三口組。」阿祖語氣冷漠的說道:「坐館已經不配代表社團,就讓它們在我們手上,打響和義青的名號!」
別看和義海一個指令,就能調動大批軍火抵達港口,好像軍火在國際上很不值錢一樣。
其實在日島一把手槍就能賣幾百美金,-把步槍就要一千多美金,一箱軍火的價值就有幾十萬。
這一船軍火在黑市價值幾百萬美金。
值錢的不是軍火。
是投送能力!
一個月前,和義青跟三吉會的鬥爭激烈,雙方都死了幾十號人,和義青一個電話過海,總舵就批了武器。
可隨後三吉會跟山健組達成和解,和義青緊跟山健組的策略,導致兄弟們死的很不值得。
想要拿到的肥水區,-條街都沒有拿到,就只是多了幾間賭檔、酒樓,代客泊車的小生意。
這導致和義青內部有一小批人,對大頭採取的綏靖政策大為不滿,代表者就是阿祖!
那些人已經匯聚在阿祖身邊,形成一個不小的派系,自成一系。
大多和義青的成員,也覺得坐館優柔寡斷,不夠心狠,形成一種意識共識。
發展可以掩蓋所有矛盾,當發展的速度下降,矛盾就將臺上檯面。
阿祖可不是-個人在戰鬥!
「做事!」他推開車門,穿著一身黑色風衣,右手握槍,海風捲起衣襬。
「砰!」
「砰!
碼頭上,幾道槍聲響起。
三名剛剛走下商務車,小跑著準備上船接貨的馬仔,當即後背中槍,摔倒在地。
「砰砰砰!」
戴著不同顏色,牛角面具的六個馬仔,一齊跟在大哥背後開槍,下手非常果斷。阿祖抽掉彈匣,換上子彈,抬高皮靴,一腳跨過屍體。
-隻手忽然抓住他的腳,滿身鮮血,口齒不清的叫道:「判,判,叛徒」
「我背叛的大哥,不是社團!」他舉起槍再度扣下扳機:「砰!」
對準腦袋又是一槍。
旋即,他登上甲板,找到送貨人,出聲說道:‘我是和義青新宿堂主吳願祖,剛剛在下面解決了幾個差人。」
「阿祖,我認得你。」送貨人同他握手,笑著道:「開車來了嗎?」
「在外邊。」阿祖收起槍道。
送貨人笑了:「槍聲可能引來海關,你把下面屍體處理一下,給我一一個地址,我把貨運到指定位置。」
「放心,保證安全。」和義海在東京有幾個走私車倉庫,跟一些辦事人員。
阿祖鬆出口氣,拍拍對方肩膀:「多謝,事情交給你了,記住,這批貨風聲走漏了,千萬別給任何人碰到。」
「除了我。」
送貨人表情得意:「我懂了,小陣仗啦,緬北的貨我都拉貨,這點風浪算什麼。」
歌舞伎町街。
一間公寓。
大頭躺在床上,睡得深沉,咕嚕聲不斷響起,枕邊躺著一位面板白皙,留著長髮身材窈窕的年輕女人。
「叮叮叮,叮叮叮「床頭櫃,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響起。
大頭搖搖腦袋,迷迷糊糊地直起腰,接起電話問道:「哪位?」
他覺得社團已經走上正軌,福青人在東京站穩腳跟,日子越來越順心。
一般情況,深夜不會有什麼事情。
電話那頭卻響起黑鬼焦急的聲音:「大哥,晚上到東京港的那批貨被人截了!」
「什麼!」
大頭瞬間清醒,驚叫出聲:‘‘那批貨只有公司高層幾個人知道,怎麼會被人截了!」
這麼一大批軍火,用來準備幾百人的傢伙,要是落入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