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處長。”
“yes,sir。”
車上。
港督回想起剛才,心裡難免有些後怕:“一念之差,距離戰犯就一步之遙。”
“蔡sir。”
他打電話給警務處長。
蔡錦平正在辦公室裡簽署檔案,接起電話立即答應:“sir。”
鍾仕傑道:“有一組海外恐怖分子已經來到香江,目標是暗殺義海集團財務總監林光耀,你馬上派人將林光耀保護起來,把恐怖分子全數消滅。”
“yes,sir!”
蔡錦平立正答道,心靈神會:“所謂恐怖分子估計就是軍情處特工,看來港督扛不住壓力要認輸了。”
果然,鍾仕傑又道:“我正在去總署大樓的路上,麻煩把張先生請出羈留室,我有事情要同張先生講。”
蔡錦平肅聲答應:“是,長官!”
“我馬上把張國賓調出來!”
鍾仕傑嘆道:“辛苦了。”
“職責所在!”
蔡錦平結束通話電話,從椅子上站起身,神清氣爽的吐出口氣:“呼……看來事情搞定了。”
“明天,我不用召開動員大會了。”
說實話,緊要關頭,他心底還是有點慌張的,動員大會能不開,就不開。
畢竟,作為紀律部門長官,深知戰爭之酷烈,整座警署大樓人人都是戰爭裡的主力,最後能活下來的不一定有幾個。
動員大會上大機率就要見血,抵抗者全數殺之,不服者統統捕之。
能不開會是件好事。
他來保安部的辦公層,沿途警員們紛紛立正敬禮:“蔡sir!”
“蔡sir!”
“嗯。”
蔡錦平卻站在一間會客室門口,舉手敲著門,恭恭敬敬道:“張生。”
“請進!”
張國賓坐在一張黑色沙發上,上身裹著白色浴袍,雙手拿著一份報紙,兩隻腿放在小凳子上,兩位小有姿色的女技師在給他摁腳。
蔡錦平見狀不禁莞爾,笑問道:“張生好雅興,外邊都快要打起來了,你卻還在摁腳。”
張國賓折起報紙,放在手邊,點頭致歉:“唔好意思啊,蔡sir,閒出病來了,乾脆託溫sir叫了兩個按摩女郎。”
“不過你放心,正經人來著,什麼過火的事情都沒幹。”
怎麼能警署裡犯罪呢?
那可太不給警隊面子了。
蔡錦平點點頭,坐下來道:“我相信。”
這間會客室有百葉簾遮光,隔音卻是普普通通,誰能玩得開?
其實,不是在警署裡玩ada,蔡sir都懶得管,不過連ada都沒有的話,為什麼又要警署裡玩呢?
還不如回家跟老婆報平安。
蔡錦平坐好,在懷裡掏出支雪茄,遞上前道:“恭喜你啦,又贏過港督了。”
“港督正在來總署的路上,說是想要同你聊聊。”
張國賓翻起白眼,叼著雪茄,不悅道:“要講和啊?”
“我現在可沒空!”
蔡錦平苦笑道:“別耍脾氣了,張生,到時候讓港督給你斟茶賠罪,該籤的合同簽了。”
“新界鄉民的樓權就到手啦。”
他彎腰遞上火。
張國賓抽了一口雪茄,認真道:“我是真沒空,沒見到在按腳啊?”
“港督來了,讓他去半島酒店擺一桌先,晚餐的時候再過去。”
蔡錦平收起火機,表情複雜:“按腳可比講和重要。”
張國賓表情認同的點點頭,又道:“他叫我來就來,叫我走就走,當我是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