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幾道刀光劃過,t仔慘叫著捂頭,背上開了幾道口子,旋即便被孱仔的車運回酒廠,孱仔一夥在酒廠的倉庫裡,對t仔審訊了一天,方在t仔手中挖到一點訊息,天光時粉,一夥兄弟吃著早餐,孱仔走到電話前,撥出一串號碼,打給李成豪。
“豪哥,我抓了一個勝和仔問出點訊息。”
李成豪頗為意外,驚詫的道:“孱仔,有什麼訊息?”
“勝和秀才接手了狀元的人馬,果然要對酒廠下手,不過,秀才沒有叫底下的兄弟準備曬馬,很可能是要動火器。”孱仔得到的訊息不多,參雜著一些想法,說道。
“媽的,秀才膽子真大,你主動出擊,做的不錯,既然我們不知道秀才要玩什麼花招,直接摁死秀才就得。”大波豪膽大包天:“這件事情你去聯絡苗哥,不要走露風聲了。”
“知道了,豪哥。”孱仔接著電話,輕輕點頭。
以往他做事都比較被動,所以常常被人叫做孱仔,這次負責賓哥的生意,卻知道絕對不能被動下去,否則只會讓賓哥失望,既然對方有所準備的話,那就一定要狠到底!
“啪嗒。”孱仔聽著電話結束通話,站在原地,目光掃過凳子上的t仔一眼。只見t仔十個指甲都已被人拔光,手掌滿是乾涸的血跡,地上還散落著幾根竹籤,可見昨晚t仔沒少受苦。
此刻,t仔望見孱仔的眼神,不禁打個寒顫。
“誰?”
“哪個撲街!”
“敢叫孱仔哥孱仔?”
“孱仔一點都不孱!”
孱仔卻完全沒覺得自己有所變化,他只知道賓哥對兄弟們好,兄弟們就一定要幫賓哥管好生意,孱不孱?不重要!
他還挺喜歡別人叫他孱仔,但是做好賓哥交待的事最重要!
孱仔身上穿著一件白衫,穿扮的很休閒,繼續撥打電話,打給苗哥,東莞苗收到電話以後,開啟家裡的冰箱,取出一罐冰可樂,拉開易拉罐,喝著可樂閒庭信步般走出門,就像要去逛街般,口氣隨意的跟孱仔說道:“這件事情交給我辦。”
“知道了,苗哥。”
孱仔出聲答應。
他想要在t仔口中挖出秀才等人的蹤跡,其實還是有一定困難的,不過東莞苗作為堂口大底,手底下有一些渠道,只要花足夠的鈔票,派人找出秀才的位置不難,既然,秀才決定做事,大概也就近一兩年,絕不會等太久。
當天傍晚,屯門,鄉稔灣。
這裡是國賓酒廠職員,主要居住的鄉村,距離新界工廠區較近,如果要考慮用工成本的話,附近工人是幾間酒廠的主力。
當然,廠長,車間長是請來的職業工頭,可一間工廠,工人要比工頭重要多了。
秀才帶著槍手出現在鄉稔灣,絕不是要跟太子賓直接動火,拿手底下幾百號人找太子賓血拼。
就算他槍擊成功又怎樣?敢槍擊義海大底,黑白兩道,都要他死!
秀才帶著人來其實是想威脅村裡的工人,讓人帶人罷工,把事情搞大,國賓酒廠開不下去,張國賓便要想辦法讓出來,關鍵是要夠狠,讓太子賓見到驚他!
而當秀才帶著幾個人,坐在村長兒子家中,把槍拍在茶桌上,端起茶杯飲茶時。
三輛轎車衝進鄉稔灣。
“嘭!”東莞苗一腳踹開屋門,
砰!
砰!
砰!
秀才坐在茶桌前,表情一愣,手中砸杯碎裂,瓷片與手指一齊飛出,旋即則是一聲慘叫:“靠啊!!!”
屋內,一夥馬仔毫不猶豫,立即掏出傢伙,可旋即便應聲倒地,屋內只剩一位黑色風衣,眼神冷峻,探著皮靴,板著臉的男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