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下床去穿衣,“你等會兒下,我給你把衣裳拿了床上穿,著了涼受苦的還是你自己。”啊,每月一次的大姨媽,我歌頌你。
雲萱見趙源說的認真,也不駁他的意,趙源去拿衣裳時,昨日想著天氣正好,也沒帶手爐,今日下了大雪,怕是沒的用了的。無法,還是給雲萱拿了件純白狐裘毛邊的斗篷,今天早些回去吧。
趙源又不知從哪摸了兩雙鞋子出來,他自己穿了雙鹿皮小朝靴,又拿了一雙掐金鹿皮小靴給雲萱,雲萱看著,“這樣的鞋子,待會兒行動都嫌蠢鈍,還要怎麼玩的?”
“不穿不許出門。”趙源威脅道。
寒從腳起,腳受了涼,大姨媽還不疼死你。
雲萱無奈,為了出門,好吧,妥協一回。穿好衣裳,又心不甘情不願的穿上靴子,收拾好自己,就看見趙源拿著個斗篷在等她。
一下子苦了臉,穿這樣多,怎麼好玩雪的?
趙源這次也不威脅她了,直接將斗篷給她圍上了,又從桌上拿過雪帽給她和自己戴著,“待會兒若是去玩雪,帽子可不能取下來。”趙源囑咐道。
雲萱見他這模樣,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的,順從的點點頭,“你為什麼不披斗篷?”
“家裡窮啊,就這麼一件,當然緊著娘子先用。”趙源擺出一副全心全意為娘子的模樣,說道。
雲萱點點他的額頭,“不正經。”又想起什麼,“這些你都什麼時候裝的啊?”
“你和清兒汀兒玩去的時候啊,沒想到真能用上。”
“那鞋子呢?我以前怎麼沒見著過?”
“我做鞋子的時候,讓人給你順便一起做了啊。”趙源比劃道,“好大一塊鹿皮。”
雲萱心滿意足的點點頭,“現在可以出去了吧?”
趙源看雲萱期待的模樣,笑笑,到底只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去吧,注意身體,當心著涼。”至於早膳麼,估計現在雲萱也吃不進去了,自己讓人先溫著,等她餓了來吃吧。
等著趙源二人與趙清趙汀會合的時候,好奇三女的斗篷竟清一色的純白,只是料子不同罷了。
“喲,今兒個可撞了色了。”趙源調笑道。
“這有什麼的,咱們感情好。”趙清不以為意的說道,看向雲萱,擠擠眼,“嫂嫂你說是吧?”
“是是是。”雲萱無奈道,這幾人就從昨日鬥嘴鬥到今兒個。
“喲,”趙汀學著趙源的語氣,“咱們的狐裘也一樣呢。”
“去去去,你的狐裘。”趙清打趣道。
“不,是你的狐裘。” 趙汀嚴肅道。
說完二人就又鬧作一團,好不熱鬧,“好了好了,還要不要去暖房了?”
“咱們待會兒再去,先玩著雪再說。”趙清趙汀二人統一意見後說道,下雪後的拂逸可真好看。
“看這雪花紛紛,在空中千姿百態,纖塵不染的。”雲萱伸出手接了幾朵雪花,“與滿園的花還真是相配呢。”
“這是自然,不是有句詩說‘白雪卻嫌□□晚,故穿庭樹作飛花’麼?”趙源也學著雲萱接著雪花,說道:“雪花麼,也能算個花,這樣說來,與滿園的花自然相配。”
“我怎的沒聽說過這句?”雲萱偏過頭,看著趙源笑道,“別又是你自己杜撰了來哄我,騙我說是前人所作。”
“哪裡哄你了,有根有據呢。”趙源說道,到今天算是明白了,前世古代的詩人,這裡有的有,有的沒有,自己看來還需多讀書,不要鬧笑話啊。
“那等著回府,若是沒有,看我怎麼收拾你。”雲萱也不在意這詩到底誰做的了,隨意調笑道。
趙源聽著雲萱開玩笑,心情也好,胡謅就胡謅唄,雲萱開心就好。
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