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權勢,怕是也不好說到底誰輸誰贏。
趙漢得勢後,更加的肆無忌憚,屢屢貶低景王府,暗諷景王,氣的景王直跳腳,偏偏又無可奈何。景王府早已與康王府撕破了臉,趙漢大婚,他們連最基本的賀禮都懶得送。
趙清的婚禮辦的風光,宮中的私藏也給了她不少做嫁妝,皇帝又擴大了她的封地,長公主府也是皇帝親自督促著工部建的,建成後一躍成為了只屈居在景王府之後的第二豪宅。
“學生多謝老師恩德。”晚間眾人預備著灌蘇然這位新郎官酒,被趙源攔了不少,酒足飯飽眾人散的差不多了,蘇然對著趙源拜道。
她能有如今的樣子,說是全賴趙源也不為過。
若是沒有趙源當年來江南辦差,她當不了這個會員;若是沒有趙源,她的仕途沒有這樣的一帆風順;若是沒有趙源,她和清兒也不能有情人終成眷屬。一切的一切,都多虧了趙源這個名義上的老師。
“日後可就得改口叫堂哥了。”趙源示意蘇然起身,笑道,以前他是看蘇然有才,品性也不錯,才有意拉攏,之後卻是因為趙清的哀求。“你真正該謝的,可不是我,是公主才是,難不成蘇大人覺得我是個愛管閒事兒的?”
“還望蘇大人善待清兒,她確實為你做了很多。不然,可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學生一定。”蘇然笑應道,她怎麼可能負了清兒?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了。”趙源笑道,又去內外院相接的地方接了雲萱肖婉二人,方一同乘馬車回景王府。
雲萱於交際一道,確實是有些手段的,起碼如今各類宴會中,她一向是如魚得水的。
肖婉因著雲萱分擔走了部分壓力,也懶得去做改變,屈身去和人交好,仍舊是從前目下無塵的模樣。
雲萱做事極有分寸,做好景王府後宅的交際之外,也從來不損肖婉的權威,因此肖婉也沒什麼意見,能不改變自己,還能保證自己的面子和地位,她求之不得。能幫著雲萱完成蛻變,也是順手一勞罷了。
“今天清兒還讓我和你說,要好好感謝你,你做了什麼呢?”雲萱看趙源側臥在馬車一邊,面色潮紅,是不是個套話的好時機呢?
“沒做什麼啊。”趙源有些醉了,微眯著眼,笑道:“可能是感謝我晚上幫蘇然擋酒吧。”
“你套不出他話的。”肖婉見趙源如此模樣,扯扯雲萱衣袖,笑道:“他不是一直自詡酒品好的?”
“本來就如此嘛。”趙源聽到自己被吐槽了,不滿道:“別和我媳婦說我壞話。”
肖婉聽了忍俊不禁道:“那可真是,我嘴拙了,不說了不說了。”
“別理他,喝多了說酒話呢。”雲萱翻了個白眼說道,真是,每次喝了酒不是睡的和豬似得就是把這些情啊愛的掛嘴邊。
“好吧,我們不管他,快過年了,你院裡還要不要新進些什麼東西?還有懌兒的週歲宴,父王母妃的意思是讓我們自己商量著,不過是要大辦的。”肖婉笑道。她如今的日子能這麼瀟灑,可全靠了趙源二人,她自然是要投桃報李,為他們的孩子多謀好處的。
雲萱看了趙源一眼,嫌棄道:“等他酒醒再說吧,我拿了主意等他醒了不喜歡又要念叨了。跟個老太太似得。”
肖婉聽了又要笑,可不就是個女兒心的?
作者有話要說:
☆、婆媳是天敵
趙懌畢竟是趙源的第一個孩子,景王夫婦自然不會委屈了去,詢問了肖婉的意見,還是宴了客。
這一日趙懌穿了套大紅綢緞襖,戴了頂紅綢小老虎帽,掛著長命鎖,戴著小鈴鐺,整個人顯得更是粉雕玉琢,可愛極了。
抓周這個習俗自然是不能少,趙懌自己在長桌上爬來爬去,終是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