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個算是皇室秘辛的事,幾件趙漢一直想知道卻無從下手的事兒,就這麼傳到了他的耳中。雖說他的暗衛一下子查到這樣多,他可能有疑心,不過,若是連這點讓他消除疑心的本事都沒有,又怎麼配讓他看在眼裡,安排到自己兒子身邊?
趙漢此時尚在整理自個兒,雖說是太子的婚宴,他一向與太子不對付,但是若是這種場合自己都不給太子面子,如此父皇豈不更厭惡他?
趙漢每日早朝後一直有聽自個兒暗衛報告的習慣,今日可真是得到了個重磅訊息。
呵,他說呢,如此一來,趙源從前對著肖尚書晚輩禮節做的十足,景王對肖尚書在朝堂上多有照拂,就都說的過去了。從前他就納悶,就算肖府投到景王麾下,也不至於讓景王如此吧,原來,呵呵。
當暗衛告知趙源上次在江南查案,已將他結黨營私,縱容手下知法犯法,甚至將科舉舞弊案幕後指使直指自己時,他心中真是惶恐與憤怒交雜。惶恐父皇得知此事,不知心中會作何感想,若是父皇不信,他又怎麼會動自己這邊的人?憤怒趙源居然這樣背後拆他臺,呵,你是景王世子,本宮就不能拿你怎樣麼!本宮要讓你也嚐嚐,痛失自己在意的東西是什麼感覺!
他說呢,這雲萱也沒什麼特色,怎的就能傳出趙源對她情有獨鍾的話來。如今想想,這花魁與那肖家千金,還真是有些相似呢。都是一副柔美的樣貌,一個溫婉的性子。不過若是如此,今日自己讓人做的事,可會有變故?哎,想想又放心了,趙源喜歡肖家千金的事兒,自己都查不出來,今日還是靠著太子大婚的功夫,別人又怎會知道?
“上次那幾人?”趙漢問道,上次是想用這花魁好好挫挫趙源的,卻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都已在牢畏罪自盡。”暗衛心下不屑的撇撇嘴,這種小事也要勞煩自己出手。
趙漢今日可當真說得上是神清氣爽,趙濟,趙源,咱們走著瞧!
不過,自己手下那個周梓明和肖家千金不是還有過一段情?難不成?又問問暗衛趙源得知此事的時間,居然是在他去江南之前!那他往死裡查此事,難不成是因為周梓明投靠自己,所以才要報復在他這一派上?還以為是個能為自己拉攏兵部的人,居然扯出這樣的禍事!
趙漢越想越覺得如此,只是如今又不能把周梓明怎麼辦,如此自己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現如今拉攏趙源也不可能了,若是早些時候自己知道此事,說不定還能以周梓明來換,如今,呵,這二人都分了,自己還能怎樣?趙源這個對頭自己是結定了。
如今的步軍統領已換成了原先的御林軍右統領徐翼,徐錦誠已被他爹安排進了御林軍,自上次太白樓遇到自己後,徐翼好好管教了徐錦誠一番,如今與當初的紈絝樣子已經很不一樣了。
趙源今日依舊騎著踏雪,帶著鑾儀衛準備的八抬大轎,領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往理國公府去了。皇子迎親,是屬官二十人,護軍四十人,女官內監若干,且還是無法勞動步軍統領的。如今太子大婚,這些人員翻了一倍不止,加上此次的半副君王儀仗,好不威風。
太子大婚是數年難得一見的盛事,將經過的街道臨街的酒樓,凡是靠窗的皆被人包了,雖說不能目睹太子殿下的風采,但是就是這熱鬧的場面,也不虛此行啊。
有權勢的包下酒樓給女眷觀看,沒權勢的,平民也沒這些世家大族這般講究,也還是混在人堆裡等著觀看。
“啊,那就是景王世子?”
趙源作為儐相替太子迎親一事早就滿城皆知,聽聞是個不學無術醉心酒色的紈絝,不過畢竟是天家的人,眾人還是有些期待的。
“看起來是了,想不到世子爺竟是如此丰神俊朗的人物。”有人感嘆道。
“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