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馬橋驚叫一聲,見鬼似的瞪著楊帆,再看看自己彈開的手掌,驚奇地道:“你怎麼弄的,這是戲法麼?也沒見你怎麼動彈,我這手怎麼好象一下就彈開了似的,還有一點發麻呢。”
楊帆笑道:“這叫十八跌,是一門近身纏鬥的功夫,抽身換影,乘勢借力,引進落空,以巧制拙的功夫,不過它可不是一味的卸勁借力,消了對方的力道之後,也要抓住對方舊力方去,新力未生的空當,發勁跌敵的。”
楊帆又給他演示了一回,這一回馬橋看得清清楚楚,楊帆的腰部在剎那之間也不知震動了幾下,有一股柔韌中不乏剛勁的力道,輕而易舉地就把他的手彈開,讓他的手掌竟然微微有些發麻,這還是他不用力,只是把手貼在楊帆腰間,若是他的手也用了力道,被楊帆消解了他的力道再趁勢反震,那勁道之大更是可想而知。
馬橋活動著發麻的手腕,驚訝地道:“好厲害,你竟有這般神奇的功夫,方才你的腰間好像震動了十多下,腰力韌而有勁,根本抓你不得。”
楊帆笑道:“現在你明白他為什麼會跌出去了吧?不過,我方才腰部震動可不止十幾下,而是不多不少,一剎那間震動了四十八下,寸勁如你沾身不得,嘿嘿!”
“四十八下,一剎那間,震動四十八下……,”
馬橋兩眼放光,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我要學!小呃…”啊不,首座大師,你收我當徒弟吧,我要隨你學功夫,旁的不學,我就學你這個什麼……,什麼什麼十八跌。”
楊帆道:“教你些強身健體的功夫倒沒甚麼,可這十八跌卻不易學,你已成年,根骨硬了,學學硬功還成,學這功夫成就有限的得……”
馬橋道:“不不不,我身子夠壯了,別的都不用學,我就學這十八跌。”
楊帆納罕地道:“你怎麼對這十八跌情有獨鍾?要說威風,我教你一套三皇炮捶,打起來劈拳如斧,崩拳如箭,鑽拳如錐,橫拳如梁,以你的體魄,好好習練,也能小有成就,使出來威風的很。”
馬橋連連搖頭,槎著手,一副心癢難搔的模樣,道:“不不不,什麼炮啊捶啊,哪有十八跌威風,我就學這十八跌!一剎那間,腰部彈動四十八下,這要是跟女人歡合的時候使將出來那還得了?怕不叫她哭爹喊娘、丟盔卸甲,一洩千里,一敗塗地啊!”
楊帆怔住,他瞪大眼睛看了馬橋半晌,一言不發,掉頭就走。
馬橋連忙追上去道:“噯!你別走啊,小帆、首座、師�1�7…”
楊帆沒好氣地道:“你別叫我!要是讓我師傅知道,我把這功夫傳了你,專為了在女人身上呈威風,我師傅得活活氣死!”
馬橋賠笑道:“誰說我學了這功夫只在女人身上呈威風啦?偶爾也可以在男人身上呈呈威風的。”
楊帆道:“嚇?你還有這種嗜好?”
馬橋氣極敗壞地道:“你想哪兒去了,我是說,在男人面前擺威風,當然就是像你剛才那樣擺威風啦,嘿!嘿嘿!”
楊帆調頭繼續走:“不行,你居心不正,不教!”
“師�1�7�1�7
馬橋悲呼一聲,死纏爛打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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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蛛絲馬跡
接下來的日子,白馬寺儼然成了一個訓練基地,和尚們開始瞭如火如荼的鞠球訓練,從弘一到弘十五,每天都被楊帆和楚狂歌操練得欲仙欲死,晚上往榻上一撲,便睡如死狗,再也沒空兒滿大街的去招惹是非了。
只有“球童”一濁看起來比他們輕鬆許多,不就是撿撿球麼,球也不總是踢出球場的,偶爾活動活動身子骨兒,吃得更香、睡得更美。
楊帆不僅僅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