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看著校場上認真訓練計程車卒,耳畔聽著喊殺震天的吶喊,對任威道:“時御史精明強幹、操行端亮,或會在丹州有所斬獲,但是一直以來,我的重點放在鄜州,那就不能把希望完全寄託在時御史身上了。
對隱宗的能力我們不可小覷,對沈沐這個人更不可小覷。只要給他充足的時間,他一定會有辦法讓我們找不到破綻。以我之見,對付沈沐這種人,想要十拿九穩,一定會被他搶了先機,觀天部的法子太穩了,不可行。”
任威道:“那宗主的意思是……”
楊帆道:“要快!我們準備不足,沈沐準備一定也不足,但我們是查案的一方,他們是被查的一方,這就是我們的優勢。傳令給古姑娘,等胡御史一到,馬上聯絡裴刺史,亂拳……才能打死沈沐這個老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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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八百九十九章 入彀
初秋時節,洛陽城裡猶自顯得悶熱,可這丹州城裡卻已是秋意襲人了。這丹州地境近半是山,處處濃蔭如蓋,即便是夏日最熱時也不會酷熱難耐,更不要說這般初秋時節了,是故時御史掩了窗子,房中也不覺的發悶。
房中不顯悶熱,可榻上的時御史卻是兩頰飛紅,好似喝醉了酒一般,額頭更是細汗膩膩。在他身下,躺的正是那位仕望河上偶然邂逅的小婦人。
這小婦人姓謝,閨名鈿鈿,本是一個商人婦,丈夫在北方經商,如今北方境況不佳,要回轉關內老家,丈夫留在後面料理一些善後事,她先打了前站,歇在此處等候丈夫的到來。
與時御史熟了之後,閒聊起來,諸如自家因為不育,丈夫專寵幾房侍妾,對她如何冷淡無情的遭遇一一說出來,頗得時御使的同情。謝鈿鈿又屢屢展示她琴棋書畫各項才藝,樣樣撓中了時御史的癢處。
時御史本就喜她相貌端莊、氣質高雅,又憐惜她才識出眾卻紅顏薄命,在她曲意溫存之下,沒幾日功夫兩人便郎情妾意,暗通款曲,只差那最後一層窗戶紙不曾捅破了。
這幾日,時御史並不曾誤了公事,他派家人扮作幫工力夫,到周邊鄉下去打短工,收割早熟作物,趁機與地主鄉人攀談逐事。時御史深知,許多事情是瞞上不瞞下的,上邊要查可能費盡心機也難查到一點脈絡,可是下邊的人早就盡人皆知了。
然則你真要去查,那些人又是絕對不會說與你聽的,哪怕他正是深受其害的人。你總要走的,他卻要祖祖輩輩在此生活。那些不仁的大戶又不是造反,你治他一個治不了一家。他們寧可吃些苦,也不願得罪了鄉間豪強,透過這樣的法子,卻能打聽到真實訊息。
而他也搖身一變化身糧商,專在城中幾處糧店裡出入,漸漸取得了他們的信任,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情形。昨日,時御史得到了一條確鑿的證據,大喜之下多喝了兩杯,一時控制不住。這小婦人又有意奉迎,二人便滾作一團,作了露水鴛鴦。
這層窗戶紙一捅破,**可就一發而不可收了。
這時候,時御史眼見身下的小婦人嫵媚中帶著端莊。矜持裡含著嬌羞,有種說不出的豔媚感覺。不由得情興勃發。俯首下去,捧住她春情盪漾的發燙小臉,吮住她的櫻桃小口,咂了個結結實實。
不知不覺間,時御史便蹬掉了小褲,又扯下她的小衣。要做那入幕之賓。謝鈿鈿軟綿綿地一雙玉臂撐住他的胸膛,推託道:“天色尚未全黑,羞人答答的,怎生是好。”
時御史喘息道:“小娘子恁般標緻。叫人實在等不得了,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娘子請看。”說著把下身一挺,**地杵在小婦人軟綿綿的腹上,婦人嚶嚀一聲,含羞掩面,再不言語。
時御史大喜,把那白花花一雙大腿扛在肩上,瞧那細細一道紅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