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3部分

,由於我要打理家裡的事物,所以這次是奶孃跟著去的。

孃親走後,我就一直心神不寧的,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就在孃親回來的頭一天,我院子裡的木蘭突然凋落了好多,我以為是風吹落的,可我萬萬沒想到,第二天就只看見奶孃一個人。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莫非,孃親遭遇了什麼不測???我拉住奶孃焦急的詢問,奶孃未言,但眼眶已經紅了,我呆呆的,說不出話來,怎麼會這樣?孃親就這樣走了,我曾經一度的詢問爹爹和奶孃,但是他們緘口不言。孃親過世後,爹爹的精神大不如從前,又經常酗酒,不到一年,爹爹就患了病,三年後,爹爹也走了。我遵照爹爹的遺囑,將我遠房的姑父慕容逸和他的兩個女兒接了過來。姑父和兩個姐姐對我很好,雖然我是大小姐,但是,雙親相繼過世,對我來說實在是不小的打擊,於是,我索性就跟白叔商量將家裡的事情交給姑父打理。

從那以後,我的性子變得愈發沉寂,除了與我親近的人,我幾乎都不怎麼說話。每天除了練劍就是彈琴繡花。任何人都不知道我這般努力的練劍究竟是為何,只有奶孃知道,但她每次看我的神情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用了十年的刻苦,終於將自己的劍法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十年後,我趁著半夜,一個人偷偷離開了家,離開了蘇州,獨自一人去了長安,去找我的仇人—————公孫毅。十年前爹爹臨走前交給我一封信,信裡說是一個叫公孫毅的人派人殺了孃親,還說,當年來到家裡的人就是公孫毅。我知道了以後,一直將這件事情壓在心裡,誰也沒有說,除了我最信任的影和暗。我得知公孫毅住在長安,就馬不停蹄地連夜趕去,但是孃親曾說過,若要外出,必須以白紗遮面。長途跋涉,我終於在第三天到達長安。

由於實在是太累了,我索性就找了一家客棧先住下,沒想到,剛上樓,就有一個人迎面撞來,我本來想用內力穩住自己,但是來人接住了我,我就暗自隱了武功。撞我的這個人看起來是個儒雅的書生,一襲青衫一把摺扇,生得英俊瀟灑,倒是一表人才。他跟我道了歉,臨走前,又告知我他的姓名,他說,他叫聶文星。我並未在意,因為,我來長安城的目的只是為了報仇,我回到房間,想起爹爹曾經提到過,一位姑姑,現在朝廷為官,我心下一喜,倒是不如去拜會一下這位姑姑,說不定,會有些線索。我第二天就去找了她,她見到我很是驚訝,我說明來意,並將爹爹的親筆書信遞給她看。可是這位姑姑卻告訴我,公孫毅早在五年前就被髮配邊疆了。

我仍然不死心,我打算繼續留下來,打聽公孫毅的事情。於是,我找了一份醫館的工作,我本來以為我不會再和聶文星見面,沒想到,一次滿月酒,讓我們再次相遇。他依然想知道我的名字,我素來十分反感,沒說幾句,我就離開了。再後來,他半夜三更的來找我替他父親治病,又一次詢問我的名字,我開始有些厭惡他。對於陌生男子,我一向疏遠。

沒想到,第二天黃昏時分,又見到了他,這才知道,他竟是弘文學院的先生,來找我是為了暫時代理他們的校醫一職,我不知道為什麼,向來不喜與人打交道的我竟然破天荒地答應了。之後,我就在弘文學院成了校醫,我一直以為我能隱藏得很好,可是那次和學生們去西明寺,遇到刺客,我不得以暴露了自己會武功的事情,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外表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聶文星,竟然也會武功,而且不在我之下。我不知道我哪裡來的怒氣,撇下他和範大同就先走了。

再然後,又是文化節,我與他成了搭檔,漸漸地,我發現,我好像不再牴觸他了,文化節之後,有人找到我,說是我的二叔,於是,我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二叔和一個堂妹。但是我依然沒有忘記我來長安的目的,我一邊暗自打聽,一邊做著校醫,竟不知不覺的過了一年。這一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