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汗液。稍作擦拭,換好乾淨的衣物,收拾好了屋子,又將帶血的夜行衣燒掉。
此時,天已經透亮了,傾菡摸著隱隱作痛的傷口,忍不住又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心裡的鈍痛陣陣襲來,心裡的痛漸漸覆蓋了肩上的傷痛。傾菡閉著眼睛,許久,她又一次開啟衣櫃,這一次,她將自己的所有東西都收拾進了包袱裡,下定決心似的,環視一眼自己住了一年多的屋子,轉身,關門,去了劉一守的教務處。
“什麼?慕容先生,你要離開弘文學院?”劉一守眼睛睜得老大
“學監,抱歉,我。。。。。。。”傾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和劉一守說
“這個,慕容先生啊,你如果是對薪水不滿,你可以找我啊,我可以再加薪啊。”劉一守以為傾菡是為了薪水的問題
“不不不,學監,傾菡並不是為了薪水,雖然薪水卻是有些少,”傾菡看了一眼劉一守,後者臉上有些尷尬,“可是,傾菡絕對不是因為薪水才離開的。我確實有難言之隱。還望學監能夠諒解。”
“可是,慕容先生啊,你這一走,校醫誰來擔?”劉一守還是想做挽留
“學監可以讓柳先生回來啊,畢竟我當初來的時候不是說暫代嗎?”傾菡拿“暫代”一詞堵住了劉一守想要反駁的口
“這,好吧,既然慕容先生要走,我也不便多留,只是,如果慕容先生想回來,我們弘文學院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劉一守第一次說得如此感人
“不了,學監,我恐怕,是不會再回來了。不過,我會回來看你們的。”傾菡還是說了出來
門外,小山將偷聽到的對話,告訴了宋文文等人。
“什麼?慕容先生/傾菡要離開。。。。。。弘文學院!!!”一時間全校師生都在議論紛紛
“為什麼啊?小山,你有沒有聽到原因?”範大同拉著小山
“沒有,慕容先生只說自己有難言之隱,其他的什麼都沒說。”小山一臉無奈
正說著,眾人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扭頭一看,聶文星原本端著盤子的手,僵在半空,盤子裡的碗摔得粉碎,碗裡的湯藥濺得到處都是。
“小山,你剛剛說什麼?慕容先生,要離開弘文學院?”聶文星緊緊捏著小山的肩膀
“是啊,我剛剛親耳聽到的。怎麼,聶先生,慕容先生沒和你說嗎?”小山納悶了,這兩人不是戀人嗎
離開,菡兒,你果真不再留戀嗎?聶文星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表情極其痛苦。
“誒,慕容先生。”有人眼尖的看到不遠處的白衣女子
“慕容先生,你為什麼要走啊?”又是那個高個子男生
“對不起,我實在是有急事,不過,你們要是想我了,就去□□醫館找我吧,我會在那裡繼續給人看病的。”傾菡一一掃過這些人的面孔
“可是,你走了,誰來給我們看病呢?”小山弱弱地問
“我已經想學監建議,將柳先生重新請回來。”傾菡一句話,堵了所有人的挽留,“當初我來弘文學院,也只是暫時代替柳先生的職位。”
“可是。。。。。。”宋文文沒有說完,只是用眼神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聶文星
“好了,我還有別的事情,我先走了。”傾菡怕再不走,自己偽裝的一切情緒都會在一瞬間崩塌,離開的念頭會動搖
傾菡快步離開了人群,走過聶文星身邊時,餘光看見他的嘴唇動了動,但終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傾菡心酸地看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沒有再回頭。
“聶先生,傾菡她走了,你為什麼不留住她啊?”宋文文哭了,她是那麼喜歡傾菡這個姑娘
“是啊,為什麼?”聶文星苦笑著喃喃自語,突然,聶文星撥開人群,拼了命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