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
她把飯菜盛了出來。
三人在餐桌旁落座。
安靜的只聽得到筷子碰碗的聲音。
很久後,傅斯年淡淡道:“他是傅斯辰的孩子。”
“我聽出來了。”
“那你還……”
“他的任務應該就是認你當爸吧?要是沒完成任務,他會受懲罰的吧?”顏洛曼漫不經心道。
傅子寧把頭埋的更深,只扒拉著米飯,不敢夾菜。
顏洛曼給他夾了一筷子菜。
“你找個保姆吧!我要上班。”
傅斯年很難得有些愣愣的,“哦。”
“他說要上學,你安排。”
“嗯。”
“等他睡了,我們再好好談。”
傅斯年一頓。
傅子寧也渾身一震,連飯都不敢吃了,眼巴巴望著顏洛曼:“我要留下。”
“沒說趕你走,吃完睡覺,我和你爸有事說。”
傅斯年微擰了眉,她倒說的順口,他聽著怎麼這麼彆扭?
一頓飯結束,顏洛曼去洗碗。
傅斯年奪過去。
顏洛曼拒絕:“你安排他睡吧!”
傅子寧此刻正踮著腳尖從書架上拿書下來,聽到顏洛曼的話,他說:“我看會兒書就睡,你們不用管我。”
說完,他抱著書就回到了次臥。
便宜兒子還挺省事。
傅斯年無聲抱住顏洛曼的腰,腦袋搭在她肩上,無力道:“曼曼。”
“是有人不想你過的舒坦?”顏洛曼問。
傅斯年收緊了懷抱,沒有說話。
顏洛曼洗完碗,傅斯年第一時間把她抱起,回到了主臥。
他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親吻著她,這個吻異常輕柔。
顏洛曼的骨頭都快酥了。
他愛憐地親吻著她的每一處。
這一次應該是他們從未有過的柔情似水。
顏洛曼沉溺了。
儘管她知道他今天的表現只是因為對她不起,但還是沉溺了。
完事後,他把她摟在懷裡,兩人鼻息交錯,他又輕吻著她的鼻她的眼。
溫存過後,餘溫褪去,顏洛曼才開口:“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嗎?”
“我不知道。”傅斯年的聲音依舊暗啞。
他不知道該不該說,他有太多的秘密,無法對她宣之於口。
“那就過一天是一天吧!”顏洛曼有些生氣,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傅斯年卻不生氣,再次收緊懷抱,兩人契合地貼在一起。
良久,傅斯年說:“安寧莎的姐姐救過我的命,她姐姐是因我死的,我答應她要照顧安寧莎一輩子,我不能食言。”
“嗯。”
“曼曼,你可不可以不要因為這個生我的氣?”他的聲音軟綿綿的。
“只要你和她保持友好距離,不對她動心,我可以不生氣。”
“保持不了,她往我身上撲,我不敢躲。”
從傅斯年口中聽到「不敢」二字,顏洛曼只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