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僵住。
她糾結片刻,解釋:“不是,我在高興我可以回去上班了。”
並不是高興傅斯年窮困潦倒。
傅斯年吻上她的唇。
這一次,她卻在逃,掙扎著後退。
傅斯年放開了她,眼神再次晦暗不明起來。
看的出他有些不高興了。
顏洛曼捂著嘴解釋:“早上起來的嘴巴不好聞。”
傅斯年微愣,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氣,那前兩天她每天用吻把他叫醒就是為了噁心他?
“你是在嫌棄我?”傅斯年問。
她搖頭,眼裡的求生欲在告訴他,她是怕他嫌棄她。
傅斯年動手掰開她的手,強吻。
她很快淪陷。
吻在轉移。
她嬌嗔著。
傅斯年是真的又好氣又好笑。
好氣是她是真的有認真研究學習網站上的東西,好笑是他挺吃這套。
現在想停是停不下來了。
只能用嘴封住。
傅斯年今天心情好像不錯,顏洛曼感受到了。
她趁機又提回去上班的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精蟲上頭,竟然爽快地答應了。
她開心地眉飛色舞。
這是兩人第一次面帶笑容地完事。
今天傅斯年很懶,竟然不收拾地上的狼藉,顏洛曼撿起他的衣服,發現襯衣上的扣子都沒了,一陣臉紅。
傅斯年淡淡瞥了她一眼,“力氣挺大。”
“我……”她一時語塞,她竟那麼禽獸?
她紅著臉把地上的衣服褲子撿起,良久,她開口:“那你喜歡嗎?”
傅斯年整理袖口的動作頓住,扭頭看她。
她期待地望著他,在等著他的答案。
傅斯年清了清嗓子,是沒想到她會問的這麼直接,淡淡說:“不討厭。”
“那你是……”
傅斯年再次轉頭,眸子裡是警告的意思。
顏洛曼閉嘴,然後嘀嘀咕咕:“我就想問你喜歡哪款都不行?”
房間很安靜,即使她很小聲,但傅斯年聽到了,下腹一熱,是真想學那些個蜜月都在酒店度過的新婚夫妻了。
他走到沙發上坐下,點了支菸。
顏洛曼拿了套衣服準備去衛生間換。
“就在這換。”他淡淡命令。
她渾身一震,為難地笑著解釋:“看多了會膩。”
傅斯年壓著唇角,淡淡問:“那我幫你?”
本是在威脅,但她眼睛一亮,“可以?”
傅斯年微怔,勾手。
她抱著衣服走了過去,坐在他懷裡,真一副等著他幫她換衣服的架勢。
傅斯年一開始還一本正經的,是真要給她穿。
但拿起情趣的那一瞬間,他頓了頓。
顏洛曼看了一眼,說:“行李箱裡只有這種。”
這意思就是說都是他自找的。
傅斯年沒理清怎麼穿。
顏洛曼不屑輕笑一聲,“我自己來。”
他也不屑輕笑一聲,“不用了。”
話音落,他的唇落在她光滑的肩上,又是翻雲覆雨,兩人身上全是餘情未退的汗液。
他趴在她身上,在她耳邊低語警告:“出去後不準撒嬌。”
“我剛也沒撒嬌啊!”顏洛曼委屈巴巴地說,她的妝都化好了,現在又得洗澡又得重化。
傅斯年笑,“睡你需要理由嗎?”
顏洛曼眸光閃過精明,雙臂攀上傅斯年的後頸,“那我現在可以撒嬌嗎?”
她眨巴著魅惑不足的眼睛,扭動著腰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