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洛曼都看的呆了。

“你幹什麼？放開！”唐欣恬掙扎著，無濟於事。

傅斯年抬手招來端著滿滿一托盤香檳的服務生。

“你還想幹嘛？”顏洛曼看著服務生朝他們緩緩走來，猜到了接下來的事情。

傅斯年從托盤中拿出兩杯酒，遞給顏洛曼，“繼續。”

“啊？”顏洛曼嚇懵。

這時已經有人認出傅斯年的特助方宇了，都不敢相信地看向花襯衣男人。

漸漸有人認出傅斯年，都倒吸了口涼氣。

他們剛才都幹嘛了？小聲鄙夷這對穿奇裝異服的男女？

看客們很有默契地往後退了幾步。

“繼續。”傅斯年又催促顏洛曼。

“你想幹嘛？你瘋了嗎？來人啊！來人啊！”唐欣恬已經被沒人敢靠近的場面嚇到了。

按理說發生了這種荒誕的事情，旁觀者肯定是上來幫忙說兩句的，可此刻不是，所有人避之不及，像是不敢招惹眼前這個混混一樣。

想叫來人的不只是唐欣恬，還有被迫霸凌別人的顏洛曼。

“傅……傅……”她被嚇到了。

傅斯年也沒有再為難她，奪過她手中的香檳杯子，一點都沒有遲疑地往唐欣恬身上潑去。

一杯，兩杯，三杯……

唐欣恬從失聲尖叫到失聲痛哭，太丟人了！太欺負人了！

顏洛曼也傻了。

直到唐欣恬的裙子滴下酒紅色的水漬，傅斯年才停止了動作。

他放下杯子，摟住顏洛曼的腰，指了指唐欣恬腿上緩緩流下的酒紅色液體，“你看，褪色很嚴重，這是什麼高定？我就說你賠的起吧？”

這是重點嗎？

顏洛曼的身體在輕微的哆嗦，她沒想過傅斯年會這麼瘋，光天化日之下，在這種高階宴會的場合上，他……簡直就是變態。

方宇放開了唐欣恬，唐欣恬無力地滑落，跪坐在地上。

江方華這才從外面匆匆趕來，看到一地的狼藉和渾身溼透的唐欣恬，忙脫下外套，披在唐欣恬身上。

“傅斯年，我請你出去。”他的聲音是壓制著的憤怒，可作為謙謙君子，他的修為在那裡，也沒有立刻發作。

傅斯年把下巴放在顏洛曼肩上，“我被人驅逐了，怎麼辦？”

他的口氣還裝的可憐巴巴……

“你是變態嗎？”顏洛曼聲音沙啞了，問。

傅斯年輕笑，很快，臉色一冷。

方宇朝身後看去，是他們今天的目標人物。

那人彷彿沒意識到傅斯年要下手的人是他，竟友好地朝方宇招手。

方宇第一時間轉身，朝那人走去。

傅斯年站直身體，抱住顏洛曼的肩膀轉身，擋住她好奇的目光。

“哥哥幫你報仇了，感動吧？”他取下墨鏡，也沒有遮掩的必要了，玩味很濃地問。

顏洛曼不解，“報什麼仇？她今天還沒對我做什麼呢！”

他少拿報仇當變態的藉口。

“顏洛曼！你給我站住！”唐欣恬彷彿忘了剛剛的羞辱，此刻見江方華來了，試圖讓江方華看清顏洛曼的真面目。

傅斯年嘴角微揚，依舊漫不經心，“對付其他圈子的人是有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