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玩味的笑掛在嘴角,這才喚醒了床上熟睡的中年男子。
“姜鎮濤?你怎麼進來的?”
中年男子猛然驚覺,騰身而起,眼神中滿是驚懼,死死盯著姜鎮濤。
身為聚海境的修仙強者,竟未能察覺對方的接近,這讓他心生寒意——若是對方存心取他性命,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份恐懼,讓他不禁冷汗涔涔,只能緊緊盯住姜鎮濤,不敢有半分妄動。
“我怎麼進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得死。”
姜鎮濤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目光如炬。
“不,你不會動手,若想殺我,你早該動手了!”
中年人迅速冷靜下來,試圖抓住一線生機。
“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背後的主使。”
中年人眼見一絲希望,連忙丟擲了交換條件。
姜鎮濤只是嗤笑,輕輕搖頭。
“幕後之人是誰,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中年人一臉疑惑與驚慌,目光緊鎖姜鎮濤。
“那你為何不直接動手,還和我廢什麼話?”
姜鎮濤又飲下幾口酒,隨即站起,揮手喚出泣血劍,鋒芒一閃,中年人的一條手臂已落地。
“啊!”
痛苦的哀嚎劃破空氣,冷汗如雨下。
“叫醒你,是為了讓你在絕望與痛苦中死去。”
姜鎮濤語畢,又是一劍揮出,中年人的另一條手臂也被斬落。
“啊,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中年人再一聲痛呼,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
“對待敵人,我從不手軟,誠如你所言,我正是那地獄使者。”
姜鎮濤淡漠地點了點頭,似乎預設了這一說法,劍光再閃。
“我說,我全都說,求你給我個痛快!幕後主使是...”
中年人萬念俱灰,只求速死。
“幕後之人,我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姜鎮濤面若寒冰,強硬地撬開中年人的嘴,殘忍地割下了他的舌頭。
隨後,他又是一劍揮出,斬掉中年人的雙腿。
中年人成了一截殘軀,發出令人心悸的哀嚎,血色染紅潔白的床單,觸目驚心。
“我沒騙你,幕後之人是誰,我真不在乎。
知道了,我自會找上門去;不知,卻能靜候他自動現身。
傷害我的家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在絕望與痛苦中流乾最後一滴血。”
姜鎮濤宛如惡魔低語,收劍轉身,大步流星離開這血腥之地。
他回到家之時,雲輕歌與雲曼舞正爭執不休。
“曼舞,你是不是糊塗了?陳國祥的話聽起來似有道理,實則破綻百出,以後遠離他為好。”
雲輕歌厲聲責備雲曼舞。
雲曼舞不甘示弱,反駁道。
“姐,危難之時他挺身而出,以命相搏,你怎能如此偏見?
你以前總是誤會姐夫,現在又錯怪陳國祥,真是胸大無腦,無可救藥!”
姜鎮濤剛踏入家門,雲輕歌立即迎了上來。
“你回來得正好,跟曼舞說說,那陳國祥不是什麼好人!”
雲曼舞也急匆匆上前,親暱地挽住了姜鎮濤的手臂。
“姐夫,我姐腦子有毛病,把好人當壞人,像朱志豪那種卑鄙小人她倒覺得是好人!”
雲輕歌猛地推開雲曼舞,逼視著姜鎮濤。
“你是我丈夫,今日必須站在我這邊。”
她的語氣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