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怎麼能甘心就這樣被冤枉啊?
“歐禹宸,你為什麼不能相信我一次,就這一次,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安心仍不死心,上前拉住男人的衣袖,急切地想要解釋,想要尋求男人的信任。
可是,男人突然大手用力一揮,她被狠狠地打了出去,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她痛苦地搖了搖頭,眼淚不爭氣地再次流了出來,好疼,真的好疼,不止身上疼,頭疼,心裡也跟針紮了似的疼。
男人鬆開了早已哭成了淚人兒的潔麗芙,小心呵護地將她安置躺好,才倏然起身,沉穩的步子帶著凌厲且冰寒的肅殺之意朝安心走來。
高大挺拔的身形慢慢蹲了下來,可即便是這樣,男人健碩的身形依然高出安心許多,揹著陽光,陰影投射在地上,沉沉地罩住安心嬌小正在顫抖的身形,男人眉眼裡全凝上了層冰寒,十分的駭人,這幅模樣,是亞瑟,包括潔麗芙從未見到過的,雖然早已聽聞歐禹宸在商場上以冷酷無情,卻又邪魅得能夠吸引所有人的視線而盛名遠播,就像是撒旦,讓人聞風喪膽,但是並沒有多少人真正見識過他冷酷無情的一面。
當這些平日裡將女人當作玩物,當作發洩工具的男人看到安心這樣美麗柔弱的女人落到歐禹宸這樣撒旦一般的男人手中時,也不禁為她暗暗擔心了一把。
如果,歐禹宸一個狠心,將安心活活弄死了,那不是太可惜了嗎?亞瑟心裡如是想,腳步上前,想要為安心脫身,卻被身邊的男子及時拉住,搖了搖頭,示意他最好不要去管這檔子閒事,否則,倒黴的一定會是他。
亞瑟想想也是,雖然這個女人美則美矣,可是這世上美麗的女人多了去了,雖然沒能夠享用到這樣極品,可是總比惹怒了歐禹宸這尊大神要強,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去做,大不了到時候多玩幾個漂亮點的美人用來補償這次的虧欠就是了。
可是,歐禹宸這樣的神情在安心看來,卻顯得根本微不足道,以前,她已經領教過太多次他這樣的怒火了,可是最後雖然都被傷得體無完膚,卻依然活了下來。
她知道,歐禹宸花了那麼多的心思將自己弄到手,又怎麼會這樣快地讓自己消失在這個世上,最多,就是再被他羞辱一番,從裡到外的不給她留一絲尊嚴的羞辱她已經都快嚐到麻木了。
男人異常輕柔地執起她的下巴,讓淚眼迷濛的安心對視著他的眼睛,就在安心正在疑惑他為什麼沒有直接給她一巴掌或者又說出什麼惡毒的話語來羞辱她時候,突然,男人冰冷的眸倏地轉利,甚至帶著一絲讓人心生駭意的狠,執著安心下巴的手,突然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低沉卻像是魔鬼一般的低語在她耳邊危險地響起:“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你了啊?安心,你說你怎麼這麼賤呢?給你臉你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懷了我的孩子,怎麼?是還想借著肚子裡的種上位是吧?你的如意算盤打得挺好的嘛!嗯,說說看,這種畜牲有多久了?一個月還是三個月啊?我怎麼記得我才睡了你半個月,這麼快就懷上了啊?還是這肚子裡面是別人的野種啊?”
男人兇狠的質問間,一雙有力的大手已經狠狠地抓向了安心的腹部,用力地一擰,疼得安心額上冒起了冷汗。
這是第一次,歐禹宸對她出手,她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相信了潔麗芙的話,他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為什麼還要這樣冤枉她?
安心的淚水,因為疼痛,全都卡在眼眶裡,怎麼也落不下來了,男人擰著她肚子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恨不得能將她肚子上的肉給擰下來一般,發狠地,用力地又擰又捅。
她張了張嘴,想說自己根本沒有懷孕,可是,肚子疼得她連呼吸都不行了,話到了嘴邊,全變成了嗚咽聲。
安心的臉色由白變得通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