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看到紀如風帥氣地走進來時,已經呆在原地,張著小嘴,愣著雙眼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直到紀如風走到她面前,她才眨了眨眼,慌張地退後了兩步,好像是怕害了紀如風一樣的。
歐禹宸從沒見過安心用這種眼神關心過自己,心裡有種可怕的嫉妒在翻湧。
他恨不得衝上前去將安心鎖在懷裡,不讓任何人再多看她一眼。
可是紀如風卻明目張膽地朝他看了過來,眼底帶著一絲勝利,挑釁的笑。似乎在對他說:“瞧吧,安心很在乎我,她很關心我。”
歐禹宸插在褲口袋的手已經捏得喀喀作響。
空氣中,兩道視線相撞,擦是猛烈的火花,卻是十分的危險。
紀如風的到來,無疑是更加猛烈地給這場宴會帶來了無法想象的衝擊。
許多人都將目光和注意力轉到了他和安心身上。
他們不解地看著紀如風深情地望著一個長相普通,打扮老氣的女侍應生,可是那目光,柔得水,濃得卻又化不開,這樣溫柔,這樣深情,叫人嫉妒。
一旁一直跟著紀如風進來的柏海睛見到這一幕,眼睛被刺痛了,難受地別過了臉。
為什麼安心打扮成這樣,紀如風都能一眼從人群中認出她?為什麼紀如風就是不願意將目光轉到自己的身上?今天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她幾乎找遍了全市的奢侈品店,才找到一件獨特又以襯出她美麗的禮服,可是從始至終,紀如風的目光都不曾在她的身上有片刻停留。
“如風,你怎麼來了?”安心有些意外地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紀如風,心裡已經湧起了一絲擔心。
“心兒,你身體好些了沒有?那天怎麼突然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擔心了好久。”紀如風溫柔的神情滿是關心,唯有面對安心時,他才會浮現出一絲溫柔,不像平時那般冰冷淡漠。
“我怕涵涵擔心,又覺得太麻煩海睛了,所以就回了樂樂那裡,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又回了這裡。”安心低下頭,心裡很是歉疚又有些害怕,因為周圍注視著她和如風的人越來越多,這讓她很不安,她甚至能感到一些不善的眼光正緊緊要盯著她,讓她有種想要立刻逃走的感覺,她更不安的是怕歐禹宸見到自己和如風說話,會不會又去為難如風,打壓紀氏?
她退了兩步,想要快點離開這裡,可是,紀如風卻並不打算讓她這麼快就離開,當他將注意力轉到安心這一身傭人工作服上時,眸光迸射出兩道濃烈的怒光,歐禹宸這是要做什麼?難道歐家還缺了安心這一個傭人不成?竟然讓她做這種事情。
“心兒,歐禹宸為什麼要這樣對你?他竟然讓你當傭人?你在歐家就是這樣生活的嗎?”看到安心柔弱害怕的樣子,紀如風的心就像是被了狠狠地撕碎了似的疼痛,他捨不得安心吃苦受累,捨不得她難過,擔心害怕,可歐禹宸卻以折磨安心為樂,這個惡魔,霸佔著安心卻要如此地對待她,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如風,沒事的。”安心見紀如風一幅就要發火的樣子,立即伸手拉住了紀如風緊握的拳頭,著急地辯解道:“與其讓我穿著晚禮服站在這裡強裝笑臉,還不如做傭人來得開心,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種場面。”
紀如風這才壓下心頭的怒火,道:“你要注意身體,別太勞累了。”
安心這才放下心來,溫柔地笑了笑,點頭應該:“我知道,你還是快點進去吧,一直站在這裡不好。”
在安心的提醒下,紀如風才發覺自己的行為已經引來了許多人的觀注,但他卻沒有一絲不悅,反而微勾起唇,朝著正站在廳內,一雙冰冷紫眸望向這邊的歐禹宸挑釁地笑了笑,今天,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要讓歐禹宸知道,在安心的心裡,他的份量永遠都比他歐禹宸重,就算歐禹宸得到了安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