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那個地縛靈是何時死去的,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應該這麼結束,就算報警沒用我也希望能讓死去的人得到安慰。
所以這通電話我選擇打給了松田陣平。
電話撥出去響了會才有接通。
我聽到電話裡傳來男人睏倦地聲音:「真琴……?」
「是我。」
電話裡的人深吸了口氣:「現在幾點了,你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說嗎?」
我沉默了下還是在幾個男孩注視下爆出了清脈隧道的地址,為了以防對方掛了電話就睡,我特意又交代:「我們在這裡發現了些東西……看起來很糟糕。」
松田陣平也跟著沉默了,過了會我聽到些雜音:「等會,我先提前問一下,你們該不會又是在沒有監護人陪同的情況下外出的吧。」
「……」嗯,我就應該等天亮再打電話的。
「回答?」
「是。」
「現在把定位發給我,然後你們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我。」
雖然聯絡警察有點衝動但是我並不後悔這個決定,至於為什麼聯絡松田陣平嘛…完全是因為我比較信任這個警察,加上他和隼人是同期警校畢業,於是我有個大膽地想法。
只是可惜隧道因為封禁的原因,周圍都看不見店面,為了守住這裡我們幾個人安靜地靠在隧道入口的牆壁邊。
夏油傑單腳踩著身後的牆壁,雙手背在身後:「最後出現的那段記憶是真實的吧?」
坐在地上的源輝用布袋子裝好自己的除魔刀,抱在懷裡往牆上一靠,閉上眼說:「有的地縛靈淨化後確實會出現某段特別的記憶,所以你問這個做什麼?」
夏油傑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問這個,他皺了皺眉,最後搖搖頭:「不,只是有點好奇。」
就算那段記憶是真的又怎麼樣,人已逝去,他什麼也做不到。
我把日輪刀塞回自己的影子裡整個人沒什麼精神地蹲在直哉和夏油傑中間,這次作戰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沒有切換不同的呼吸法,反噬的buff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
「姐姐,你還沒事吧?」直哉學著我,也蹲下身來。
「我沒事。」看著近在咫尺的修勾狗我忍不住摸了把:「也不知道陣平哥到這裡來要多久,感覺有點無聊。啊對了,悟你家裡有門禁吧,要不先回去?」
被我喊的人愣了下,似乎本人才想起來有這麼回事。
白色的小貓咪跨下臉:「我才不要一個人回去呢!」
「……」不是,你跟我說這些沒用啊,那是你家裡定的規定又不是禪院家的規定?
我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貓貓任性地選擇陪我們留在原地等人。
五條悟叉腰:「沒辦法,這裡就數我的眼睛最好了。」
夏油傑遲疑地看向他:「所以呢?」
我也不禁好奇起來。
「這還用說嗎?」五條悟反而奇怪地看著我們兩個,理不直氣也壯的回答:「我這麼好的眼睛可以免費幫你們盯著附近的車或者人誒!」
夏油傑:「……」
我:「……」
這話可能有點打擊人,但是這種事情繫統或者是我的式神也可以做得到。
直哉就沒打算理睬說這話的人,他轉頭看向一副要睡著的人:「喂,輝,你不回去嗎?」
「唔,我遲點回家沒關係。」作為這次的主力輸出,源輝看起來有些疲憊地將腦袋靠在刀具上繼續輕鬆說道:「以前和家裡人接除魔任務已經習慣了。」
「是嗎,隨你。」直哉收回視線,略顯冷淡的回答。
無論咒術師還是除魔師都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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