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半個學期的學習任務終於結束了。交完了作業的近處同學,比如蔣大軍等人就可以回家了。還好今天走的只有蔣大軍一人,因為其餘的沈哲、小邸等人也都跟我一樣是訂的火車票,日子沒到沒票是走不了的,所以也只能在學校裡待著。
想起了回家的火車票還沒有取來呢,看現在時間還早,就想找個人一起把火車票取來,明天走的時候就可以節約一些時間了。想到這裡我就撥通了徐春梅的手機說:“春梅,你和劉月曉你們現在忙什麼呢。”徐春梅說:“今天上午就沒事了,近處的都回家了,就剩下咱們這些遠處的同學了。”我說:“既然沒事兒,我也沒事兒了,咱們先去火車站自動售票機把車票取出來吧。”徐春梅說:“好的,我招呼月姐和李偉咱們一起去。”我說:“行,咱們十分鐘後樓下見。”
今天的天氣是陰天,小西北風吹著,看起來好像要下雪的樣子。在樓下等了有兩三分鐘的樣子,李偉、徐春梅和劉月曉也來了,李偉說:“你好,大部長。”我說:“別呀,你還是叫我老鄉或是師兄好。”李偉雖然不愛說話,但是說出話來總是很客氣的。我雖然不太喜歡他那種過分的客氣,但是也說不出什麼來。我說:“人來齊了,咱們就走吧。”
月姐說:“好久不見,再續你都瘦了。”我笑著看春梅和月姐說:“我真的瘦了嗎。”春梅說:“確實感覺瘦了不少呢。”月姐說:“走了。”我們四人並排朝學校南門走去。
走出去沒幾步,劉月曉嘻哈著手說:“再續,風太硬,把我的手凍得生疼。”就把她的手抄進了我的衣袖裡,兩隻手溫暖在一起,胳膊還挎在了一起。
看劉月曉挎上了我的胳膊,徐春梅也挎上了李偉的胳膊。四人就兩兩一對一前一後朝學校南門走去。
徐春梅回頭說:“大部長,咱們沒有訂到返程的火車票,開學咱們如何回來呢。”我說:“到時候想辦法找車去北平,然後從北平西坐動車或高鐵回去,時間跟乘火車的時間也差不多,就是車票貴了點。”
徐春梅說:“車票貴賤沒關係,只要有辦法回來我就放心了。”李偉說:“實在沒有辦法我們就一起坐省級大巴回去。”劉月曉說:“也是個辦法。”
去了一塊心病,徐春梅高興起來了。徐春梅說:“師兄,我還是頭次跟們一起去市裡呢。今天取完車票咱們去哪裡吃點什麼呢。”我說:“這天氣最適合吃涮羊肉,你們若是沒有忌口的,今天晚上咱們就去吃涮羊肉,我請你們三人。”
徐春梅說:“可不能再讓你請我們了。今天我請你們吃涮羊肉,你們挑地方我出錢請。”劉月曉說:“不用你倆爭了,今天還是我請吧。”李偉說:“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們有好幾頓在一起吃呢。誰先請還不一樣啊。”我說:“也是這麼回事啊。”春梅說:“那好吧,雖然這樣,今天晚上的也要我請了。”我說:“好。你請就你請,明天中午我請,吃完飯咱們就去坐火車。”李偉說:“看了我只有火車上去請了。”劉月曉說:“既然你們都選好了,我看我也只能負責早餐了。”我說:“這樣月姐你不是佔了大便宜了嗎。”月姐說:“我保證讓大家吃好喝好。”
邊說邊聊就進了地鐵站,買票一號線地鐵票,進站候車。十分鐘一趟的地鐵,用不上等幾分鐘就來了,四人上地鐵,劉月曉此刻跟我已經幾乎是相擁擠在地鐵車廂裡,人多是交通擁擠的真實寫照。好像情侶們更不在乎地鐵上的擁擠,反正他們也喜歡抱的緊緊的。
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地鐵裡劉月曉跟我悄聲低語的談著各自近來的事情,當然也談到了田曉蕊,我也側面問劉月曉是不是有心怡的人了。劉月曉說:“滿滿一學校男的,我看上的只有你一個,我是非你不談朋友的。”我說:“謝謝這麼看重我,可是我自從跟田曉蕊分開,一點談物件的念頭都沒有。”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