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有兩三百萬。零零碎碎加在一起也不少了。只可惜其他幾處房產都是掛在他親戚的名下。我們有房產證在手也沒有用。”劉安從那包煙盒裡掏出一支菸:“我的想法是不管股票賣的怎麼樣?最遲下週三我們就取錢走人。能拿到多少就看老天照應多少了。你看呢?”
“行!”楊睿說了兩個字後,把半截菸頭在菸灰缸裡狠狠地鑽熄了:“心裡有點亂,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劉安趕緊往身套衣服。
“不用了。既然決定了下週三就走,那咱們的時間可都不寬裕,很多事情還得抓緊處理一下。”楊睿擺了擺手。快速的走到門口又停住了。也不回頭:“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也可能永遠回不來了。你也得和家裡交代一下?”
劉安正拉拉鍊的手一下停住了。神色黯然。
轉瞬,就傳來楊睿“噔噔噔”下樓地腳步聲。
劉安將拉鍊拉好,氣呼呼地說道:“切,說的好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放心不下那個女人。”她長吐了口氣,拉開梳妝檯。拿出一本小冊子,就急匆匆地追了下去。
楊睿剛開啟樓下地大門,愣愣的看著她:“怎麼了?”
“給你!”劉安將她手中的小冊子遞到了他手。
“這是?”楊睿看見小冊子紙質泛黃,應該很有些年頭了,面是手寫的豎體的毛筆繁體字:天。開啟,只見裡面全是豎列從左到右排列的手寫毛筆字。
“年初的時候,熊天明巧遇了一個傢伙。那傢伙叫趙無極是個真正的修道之人。自稱是天遊派的。熊天明如獲珍寶,幾乎把他當成祖宗一樣供著。還想拜他為師,但那人一直也沒有鬆口。後來五一的時候美嘉鶴崗分店離奇被盜,警方也沒有頭緒。熊天明就央求那人出手。只是沒想到那人竟然被小偷給抓走了。熊天明怕的要死,說是不知怎的,惹了修真的對頭。可後來一直也沒人找門了。只是美嘉接二連三的出事。再後來,美嘉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這是那個被抓走的修道人留下的。”
“修道?”楊睿情不自禁的唸了一句。
“我翻遍了熊天明的保險櫃也沒發現他的那本《玉女喜神術》,也不知道他放到哪裡去了?你、你就先拿著這本。按說這本《天》比《玉女喜神術》還要珍貴的。”
劉安前一句是在撒謊。不過她之所以不把《玉女喜神術》拿出來,倒不是不想讓他學茅山術,而是擔心他知道連心油的真正解法是隻有她死了,他身的連心油之毒才能解。
不過她的後一句倒也沒說錯。《天》比《玉女喜神術》的確要珍貴的多。倒不是說天遊派比茅山派要強。而是熊天明得到的《玉女喜神術》只是一本不全的手抄本。面基本沒有記載先天以後的道術以先天之後的修煉方法。
而天遊派雖然只是一個小派。雖然這本《天》也僅僅是趙無極的手抄本,但面卻有先天、金丹的修煉之法,還有一些制器之術。此外面還記錄了一些他個人修煉的經驗和體會。趙無極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金丹前期的修真,這些經驗體會對於一個後進修真者無疑是彌足珍貴的。
只是也要看落在誰的手。趙無極失蹤後。《天》落到了熊天明手,熊天明翻了翻,就隨手鎖到保險櫃去了。因為如今靈氣太稀薄,他按決練了幾次,毫無進展。也就放棄了。
可《天》到了楊睿手就不同了。楊睿有巫的血脈,儘管也很稀薄,但畢竟已經覺醒了。如果要靠他自己摸索出巫術的修煉很困難,但是巫並非不可以修真。只是一般來說巫的後裔不屑修真,因為巫的修煉雖然困難,但卻是沒有天劫的,而且將來是成神而不是成仙。
但這些楊睿並不知道。如今雖然靈氣稀薄,但是覺醒了的他已經自己摸索著能呼叫部分天地靈氣了。因此修煉起《天》倒是沒有什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