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效果。
就在這時,唐貝似乎動了一下,輕輕的呻吟了一聲,然後慢慢地張開了雙眼。
楊睿的心“怦怦”的一陣狂跳。他雖然側著身對著她,但是卻低著頭,不敢去看她。此刻他有一種要立刻轉身開門下車飛奔,一去從此再不復返的衝動。自己竟然對她作了這樣的事,實在是羞愧啊。此刻他的臉火燒火燒,那種滾燙的羞澀從臉一直蔓延到了脖子。
她會怎麼對待自己,怒罵或者乾脆給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又或者只是用一種憐憫、鄙視的目光瞪著自己。
一分鐘,兩分鐘……
楊睿只覺得度分如年,他感覺似乎過去了幾個世紀。
“喂、喂。麻煩把車讓一讓好嗎?”一個聲音把楊睿從尷尬的境況中驚醒。他順著聲音轉過身子,一名男警察站在車旁輕輕的敲著的車窗。車後停著一輛桑塔納的警車,馬達還響著,顯然還沒有熄火。
警察?雖然楊睿不是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警察也不會對他造成太大的威脅,但是看到警察他的心還是本能的驚恐,在剎那間,甚至一度似乎停止了跳動。他的腦子似乎也瞬間麻木了。腦海裡只有三個字——完蛋了!
“喂,哥們!我說你怎麼回事?要在車裡談情說愛沒問題。但是你也堵在我家門口好不好?”
站在車門外的是羅建福。這不到一年的時間,他的變化可以用春風得意來形容。先是因為
在錢慶安跳樓事件中處理他得當得到了白小天的認可,隨後不久就被戴曉華調到了刑警隊。不久又在除夕夜怒闖省城大富豪酒樓的地下賭場一夜揚名。那次本來白小天並不想把事情搞大,畢竟是大年夜只想把堂兄平安接回來也就是了。沒想到的是段江和白建國坐的電梯出了故障,偏是電梯裡還沒有訊號,結果過了約定時間,在車裡等候段江和白建國的羅建福急了。直接拿著槍單槍匹馬闖進了賭場。
這件事最後導致省城官場的又一次大震動。與此同時羅建福也算是一夜成名了。就連省公安廳都知道了通江有個“羅一槍”。這並不是說他槍法準,而是說他膽氣壯,單槍匹馬就敢闖大富豪。要知道,最後在大富豪裡可是搜到了三支獵槍還有一支五四。這次行動領頭的段江的名聲可算是完全被他蓋過去了。這事之後,雖然他沒有被評功授獎,但是年初他被提為刑警一中隊的隊長。雖然官不大,但權卻不小。而且現在誰不知道他是白書記到嫡系,因此這幾個月日子可是過得很滋潤。最重要的事雖然通江這大半年經濟突飛猛進,可不管是治安狀況刑事案件都是在轉好。
原因自然是因為現在誰都知道通江有個“白青天”。而事實上不管古今中外除非是亂世,否則倘若沒有官匪勾結,那“匪”就猖狂不到哪裡去!那所謂的“黑社會也是一個道理。現在的通江官場雖然不能說清澈如水,但是至少沒有官員敢明目張膽的為不法分子撐腰。而同時老百姓有了糾紛,也更願意透過正當渠道來解決。這也使得通江刑警隊比之以前可是輕鬆得多了。同時因為治安情況明顯好轉,使得老百姓對於警察的評價也比以前好得多了。少幹活還能受表揚自然是誰都願意做的事情。所以說羅建福現在可算是心寬體胖。
這人心情一好。自然為人處世就寬容許多。而且這種寬容是自內心的,而不僅僅是因為職業規範。
見到車內楊睿的臉色瞬間煞白。羅建福連忙往臉上堆積了更多的笑容,看起來更親切了一些,當然其實在昏暗的車燈下。他的表情有些多餘。
“哥們,別擔心。人民警察為人民嘛。我只是讓你把車往前挪一點,別堵著衚衕口的進出。”
楊睿此時才反應過來,隨即往車外看了看。車左側正好是一個衚衕,衚衕口不大也就最多最多並排能過兩輛車,偏偏有個垃圾桶不知怎的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