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不相信我,那就當我講了個笑話好了。反正專案組我是不會去的。”
“為什麼?”這句話是許舅爺問的。他實在有些惱火了,他無比後悔自己怎麼會辦了一件大傻事?如果不是在場有這麼多領導在,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前給白天兩個耳光,然後一腳把他踢回唐縣老家去。剛才聽到葉昌浩的提議,已經是他能想到最好的結果了。
子,吹牛遲早是要見真章的,破案、破你個鬼喲?省廳裡來了那麼多專家都不行,就你,也不怕閃了舌頭?能去專案組,就算濫竽充數也算有個臺階下,反正這案子在許多人看來能破的可能xìng不大。昨天下午省廳的人已經仔細勘查過現場了,聽說紅玫瑰很老練,現場根本沒有留下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誰知道白天竟然拒絕了。這讓許舅爺那火從腳底一下子竄到了頭頂,如果可以許舅爺絕對不介意怒火三萬丈。
“殺豬殺屁股,各有各的殺法。再說大家都不認識,我憑什麼要把自己的功勞分給那些陌生人,沒有道理的事情嘛。”白天一臉認真地說道。
“白同志,你年紀不大,這口氣卻是大過天哦。”說話的是賴常根,臉沒有了和藹可親,一臉的諷刺。杜崇華的線剛搭不久,之前對白天客氣不過是想要藉機透過另外一條線能讓關係更密切一些,沒想到白天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唱了這麼一齣戲。
這話要是傳出去,杜廳長固然要恨死這個滿嘴噴糞的傢伙,可自己這個無辜好心人只怕也會被誤傷啊。儘管他覺得關係應該還有被修復的可能,儘管杜廳長在財物沒有什麼特殊要求,可是他的姨子胃口可不啊。就這個傢伙一通瘋話,不知道自己又要付出多大代價啊。這使得他的口氣自然和之前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白天看到葉昌浩的眉頭又緊了緊,知道眼下關鍵還在他身。如果不能說動他,那麼這案子肯定就輪不到自己來查。當然經過了這麼一鬧騰,這市長司機的位置倒是能如願以償當不了,就連這市府大院他只怕也待不下去了。
儘管對此他也沒有多稀罕,但是父母稀罕,親戚朋稀罕,要就這樣灰溜溜回去,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交待?他不想看到親人為他操心難過。所以他趕緊又開了口:“葉記,司馬遷也曾寫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專家也好,精英也罷,破不了案那就都是賣嘴皮子的。”
第十章裝模裝樣
白天的話讓在場的人幾乎個個皺起眉頭,不只一個人都升起了給精神病醫院打電話的衝動,而白天依舊不緊不慢的在說著:“大院裡早就傳遍了,省廳來的人不少,工具也帶了很多,可是卻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那麼接下來按照專家精英們的思維只有一條路好走。那就是把歷次紅玫瑰的老案翻出來併案找線索,動人海戰術進行排查。對此我不敢說一定破不了案。但是想必記和各位領導心裡都明白倘若不是天掉餡餅,那麼後天香港人來之前,破案沒有多少指望。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給我個機會呢?葉記,給我機會也是給您一個機會。如果案子在我手破了,那皆大歡喜。倘若到時案子破不了,您也不會再添什麼損失。”
其實在場的人心裡都明白白天最後一句話不對,如果案子破不了,葉昌浩的名譽可是會大大受損的。只是這種危害到底會給葉昌浩什麼損失沒有辦法實際估量出來而已。很多時候就看面領導怎麼想了。
白天一席話其中最能打動葉昌浩的就是“葉記,給我機會也是給您一個機會。”這話說到他心裡去了。來雲洲市一年,面有賀國強壓著,下面又有唐建國、賴常根頂著,他基本只能像個泥菩薩一樣幹看著。就算賴常根被調走,政法委記換自己人,在市常委裡他依舊不能取得優勢,徹底翻身更不知道何年何月。
路漫漫啊地委記賀國強雖然個人操守沒得說,但是他保守的政治態度以及始終堅持重點展農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