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甩了吧。”
他瞪他:“有的時候能被甩也不錯;我這個人連被甩的資格都沒有,又有什麼好愁的。”
“為女人,一看就是為了女人。這男人啊,什麼都能缺,唯獨錢跟女人不能缺,是不是紫玉簪子沒送出去?我們頭兒怎麼看也是一表人才、英雄人物啊,誰家姑娘眼光這麼高。”
來去匆匆,天地孤影,她就像陣風,他從來摸不透也捉不著:“知道了又怎樣?你幫我去求親?你就算有這本事,我也丟不起這個人。”
“我可沒這本事,你可別叫做這種事,不然我這麼俊朗萬一勾走了人家姑娘,你還不殺了我。”
或許他是天生的調和劑,舞刑雖然不待見他這種說話方式,卻也覺得輕鬆許多。
“說正題,女皇交代的任務:若那些勢力不肯歸順就除了他們。依我看,反正暗月堡正跟凌倉宮斗的死去活來,聽說還有人加入戰局,我看,我們等到江湖上亂作一團的時候直接殺個片甲不留來個漁翁得利怎麼樣?”
“漁翁得利?只怕我暗月堡到時候會先成為眾矢之的。”
“此話怎講?”
舞刑搖了搖頭道:
“我現在也說不清,只知道,一開始我也被算計進去了。”
“需不需要我幫忙查出是誰?”
“不,我還不想我的身份暴露。”
“既然如此,祝你好運。”
“若沒事的話,我先回山莊了。”
“頭兒,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與否?”霍羽趁著還沒走遠,忽然道;
舞刑停下步子,側頭道:“什麼話?”
“你心事太多,幫女皇辦事的**多數都死的早,有什麼事還是別憋在心裡,不然哪天若真的去了,只怕會變成遺憾。”
舞刑淺笑出口:
“你的這番話我會銘記於心。”
晌午時分,舞刑離開了大明宮;
他的坐騎是千里駒,度很快,一晃的功夫便以奔出老遠,沒多長時間他以行到郊外。
野曠無人,唯有高聳的雜草被風吹出響動,不著急趕路,停下來就這麼悠閒的騎馬走著倒也不失為一種閒趣。
遠處,一名綵衣女子映入眼簾,她在路邊走著,神態悠閒,雖然蒙著面,卻給人一種不俗的感覺。
只是,這姑娘一雙眼卻從未離開駿馬之上的舞刑,待他走到身邊之時,便悠揚問道:
“敢問閣下可是舞刑舞莊主。”
舞刑一愣,細想了片刻卻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人:“敢問這位姑娘是哪一位,你我可否相識。”
那姑娘低頭一笑,道:“我是誰並不主要,我知道你是誰就夠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可就是來者不善了!”
“真沒想到連自己的妹妹都可以趕出家門的男人,真的如此冷漠。”
“冷漠?”他淡笑“這各種因由你這個丫頭又知道多少?”
“我本來想告訴你,她現在的下落,既然你說的這麼無所謂,我也就不在多嘴了。”
“他在何處?”舞刑忽然語氣急切道;
“怎麼?想知道了?”
“快說。”
“長安尹家。那姓尹的昭告天下說他要迎娶你妹妹,可實際上他是軟禁了她。”
“你說的倒是清楚,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啊,我沒逼你什麼。”
她會武功而且身手並不俗,話音剛落下便消失不見。
舞刑雖然口中不說,但總歸是心軟的,望著遠方空無飄渺的地界,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需要去看一看,而且尹家是長安富,他心中盤算著應該不會有何種問題才對。
哨聲一響,遠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