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半路“哥哥”,溫暖是充滿了敵意。
溫暖正瞪著“臭屁男”的時候,厲銘辰已經單手抱著之之,和溫昕走到了幾個孩子面前。
Sean看下手錶:“不錯,比我想的早,還以為能帶他們幾個再走一會兒呢。”
Sean嘴角翹了翹,但絕對不是笑,他伸手拉著之之搭在厲銘辰胳膊旁的小手,“之之說你答應她要帶她出來野營,說話最好講信用。”
“那就用這招硬逼著我出來?”團長控制自己板著臉,對這個小小年紀心思和比他大十歲的青年都差不多的小“侄子”,厲銘辰明顯比他那不靠譜的老爸喜歡,但為了身為“長輩”的尊嚴,厲團保持著臉色的嚴肅表情,說了句“臭小子”,轉身抱著閨女兒走了。
總歸出來時和隊上說了聲,厲銘辰索性今天就不回隊裡了,況且等車開到了Sean指揮的目的地,看著Sean不知指使誰在那裡佈置好的三頂帳篷和烤架、各種吃的,團長總有種被後浪徹底拍在沙灘上的感覺:這還是沒成年的孩子嗎?算計起他來可真是徹底。
過了好一陣子緊繃的部隊集體生活,難得今天得了空和孩子來個一家親,厲少校可算是當了把徹底的二十四孝老爸和二十四孝乾爸。
堂堂團長的脖子被之之和劉丹陽纏著扮演了足一小時的馬鞍子。
看來Sean為了滿足之之,事先做了很充足的調查,他們呆的地方四周是一片很大的空地,當天天氣也極好,所以厲銘辰壓根就找不到理由拒絕女兒直接在這裡露營的要求。
陪閨女玩了一天,一直也沒機會陪老婆說說話的厲銘辰好容易把之之安頓和暖暖睡了,這才鑽回帳篷。
這時,溫昕正在鋪被子。Sean這是做了多少功課啊,連被褥都準備的妥當,在這種天氣下蓋著剛好。厲銘辰鑽進來時,溫昕抬頭看他眼後說:“我看啊,家裡以後你就做專職紅臉吧,那麼寵她怎麼行?”
幾個帳篷間隔的距離並不一樣,溫昕他們被安排在靠遠的位置。
Sean的原話是:“大人們睡的晚,可以放哨。”
當時溫昕還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可看著兩眼直綠看她的厲銘辰,臉騰一下紅起來的同時,心裡的小理智還是告訴她,孩子就在旁邊。
“看什麼?快睡覺,玩了一天累死了……”注意力集中到被褥上,溫昕臉紅。
“老婆,我都想死你了,你不想我啊?”管你在軍隊裡是團長師長、軍長、將軍,在部隊裡和尚了一個月,挨著老婆,他們就啥長都不是,厲銘辰現在只想是溫昕的男人。
“別鬧,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孩子就在隔壁呢。”直接被厲銘辰摟著倒在地上的溫昕掙扎。
她不能理解,為什麼在那方面,男人想要的時候就非要不可,她只有很少的時候才會想。
從她眼神裡讀懂她意思的厲銘辰邊解著溫昕的衣襟,邊剋制聲音的說:“我要是不想,你就麻煩了。”
衣服脫的差不多的時候,溫昕和厲銘辰的呼吸都有點重。團長正揉弄著打算進入,從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和溫暖一起睡在隔壁再隔壁的荔枝說,“爸爸,我睡不著,要聽故事。”
之之今天突然的晚安故事時間打了她老爸一個措手不及。
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厲團長渾身一抖,他懷裡的溫昕卻是笑個不行:你教出來的閨女你自己受吧。
厲團長捏了溫昕下,粗著聲音打哈欠說:“之之,爸爸困了,明天啊……明天爸爸給你講大白兔。”
溫昕盯著忽悠起閨女不大草稿,目前正隨時要被色字頭上那把刀閹割的厲團長,忍不住在他身上蹭了蹭。
火就是要在只欠東風的時候點才有意思,溫昕知道,她家閨女沒那麼好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