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冠’的典故,想不到今日我就想起這個詞來了。”
季桓忍不住大笑起來,這才想起小齊讀書不多,方才卻能侃侃而談,原來是最近補了學問,他把齊雲若按在了花廳的凳子上,他想起王爺給小齊講書的場景,又忍不住笑,齊雲若被他笑得愈發臉紅了,忙道:“季哥哥,不說這個了,咱們說別的。”
季桓好不容易才忍不住不笑了,下人們把飯菜擺上,季桓叫他們退下去,季桓道:“現在,你和王爺。。。。。。”
齊雲若別過頭去,不說話。
花廳這裡桌子不大,季桓把他的腦袋擰回來,直視他的眼睛,齊雲若這才道:“王爺對我很好,我也不想離開王爺。”
“嗯。”
齊雲若說起王爺現在和自己已經不同了,齊雲若輕嘆道:“也許很多人會覺得我身份配不上王爺,可是我還是想試一試,我不想一輩子躲在他的身後,當他遇到難題的時候,我也會站到他的前面。”
季桓柔聲道:“你自己想通了就好。”
兩人一起用了午飯,喝了小酒,下午齊雲若就要告辭回去了,季桓起身送他,沿著一條小路,兩個人慢慢地走,春日午後,時日悠閒,季桓像大哥哥一樣牽著齊雲若,季桓知道幼時只有母親陪伴的男孩兒長大後多少會有些戀兄,他對齊雲若更加溫和細緻,在他心裡,如果自己是有親弟弟的,也許就是小齊這個樣子。
季桓心裡正舒適地想著,兩個不受歡迎的弟弟忽然不知從哪處冒了出來,個個錦衣玉服,一個抱著胳膊仰頭斜著齊雲若道:“大哥,這是誰啊?”
齊雲若喝多了酒,第一反應就是想,啊,酒囊飯袋來了。
李琛從景王府出來,漫無目的向南走去,司德案宮中大約也有了定論,不過結局也許只是揭過不提而已,自己也許會等來什麼賞賜,以寬解補償。皇上不會發作景王的,李琛心裡明白,把這件事掀出來後,京中爭奪太子位的戰爭就要徹底拉開帷幕了,這不是皇上願意見到的。
半月後景王府側室劉氏暴病而逝,景王府舉哀時,李琛沉默很久,送去一份喪儀,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齊雲若看著對面兩個華服公子,季桓皺眉道:“你們來做什麼?”
季桓的三弟道:“怎麼,大哥做了官,就看不起我們這些兄弟了?你的客人就是我們季府的客人,我們兄弟是主人,什麼時候主人連客人的事情都不能過問了?”
另一個道:“就是,就是,我們問問怎麼了?”
齊雲若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季桓冷漠道:“在前院你們不是看見了麼?現在又來問,記性這麼不好?”
“我們當然看見了,這個人對外祖父不敬。”
齊雲若拿帕子擦了擦眼淚,道:“你們還對我不敬呢。”
季二弟眯著眼睛打量他,橫道:“我知道你是誰,我們姐姐整日被你欺負,你還把我姐姐的孩子抱走了。”
齊雲若懶得說,拽了拽季桓,示意快些走,季桓點了點頭,可是季家兩個嫡出少爺卻攔在他們前面,“識相的,抓緊把孩子還給我們姐姐。”
齊雲若道:“這個你們跟王爺去說啊。”
“外祖父說得對,你就是個奸佞,引誘了王爺,還搶走我姐的孩子。。。。。。”季三弟冷哼一聲,“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官了,小爺可不怕你。”
齊雲若又打了個哈欠,季桓拉起他,繞過兩個蠢貨,離開了。
季二弟還想去追,三弟拉住他道:“咱們去告訴娘,娘明日不是要去王府見大姐麼?”
“好,咱們去告訴娘,姐姐是王府側妃,從二品的誥命,還治不了他?!”
齊雲若和季桓告別,在轎中就睡著了,連什麼時候回王府的也不知道,等他有意識的時候,只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