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赤紅了雙眼的朱巧昕,和低頭跪著的越清風。已經被越清風的話語驚住的武帝,突然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輕輕的笑著,武帝在朱巧昕和越清風都露出意外之色時突然笑道:“都不要緊張了,孤只是想看看清風為了孤的皇妹能做到那一步而已。”
“皇兄!你嚇死我了。”站著的朱巧昕如釋重負,看著越清風終於重新帶上笑容。
看著她們的笑,武帝緩緩道:“皇妹先回去,等明日孤便下旨讓你和清風得償所願。”
有點不敢置信,朱巧昕難得低頭苦惱道:“可皇兄大周那有女子間可以婚嫁的,而且越國公那邊也需要解釋一二。”
“孤是大周的皇帝,而你是堂堂的衛國長公主。這大周就沒有能難得住你我的事情。“
武帝難得霸氣起來,而朱巧昕也笑逐顏開扶起了越清風。
“皇兄,只要清風的名字能上玉蝶。能落在我朱巧昕的身邊,我便一輩子記得皇兄的好。一定………”
知道若能名正言順,越清風心中的心結便能放下來,所以朱巧昕便難得真心允諾起來。但她之後的話被越清風打斷了。
不動聲色的拽了一下朱巧昕的後面的衣衫,越清風介面道:“清風和公主一定一輩子都記得皇上的恩德。”
武帝含笑頷首,根本就沒有把朱巧昕和越清風口中的承諾當回事。
之後的武帝把話題拐到了,兵部尚書呂吳勇和衛國皇帝的登基大典上。武帝想要繼續將呂吳勇派去衛國,想暗中派人看看他到底跟衛國的誰聯絡想確定朝中是不是還有像他一般大臣。而朱巧昕卻覺得此時應該立即將呂吳勇問罪,才能震懾住衛國的蠢蠢欲動,至於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來。
兩人一時各抒己見,好久都沒有達成一致的處理方法。
兩人的討論在周後派人過來後便告一段落,等朱巧昕和越清風辭別了武帝,出了內殿後。
朱巧昕便捏了一□邊人的右手輕聲道:“姐姐,剛才為何要那般,你又不信任我了?”
朱巧昕說這話時聲音柔柔嬌嬌的,一點都不像剛才在內殿說著朝政神色嚴肅的衛國長公主。
心中總是安穩不下,想著魯冰燕的睚眥必報,想著武帝的一再反常,越清風搖頭不安道:“總覺得皇上的態度有點不對!”
覺得她有些杞人憂天,朱巧昕想了想連忙揮手讓身邊跟著的侍衛退後。然後把越清風拉到宮廊一角,從脖間領下貼身處掏出一個碧色玉佩來。
也不知她的怎麼弄的,剛才還普普通通的玉佩被她一下子就一分二。
“這是子母佩,是母后給我的護身符,能保平安的。”看到越清風眼中的好奇,朱巧昕嫣然一笑將子佩放在了朱巧昕的右手掌心。
被朱巧昕放在手心的玉佩微微泛著亮光,還帶著她的餘溫。越清風看著自己手心半塊玉佩,又看了看越清風如今露在外面的那半塊月牙似的玉佩不覺露出了開心的摸樣。
從越清風手中又拿起那半塊玉佩,朱巧昕親自俯身將它掛在越清風腰間的流蘇上。
一點點的用著手中的絲線將碧色的玉佩完完全全的包裹在其中,起身看著自己的傑作。朱巧昕滿意道:“玉都帶著靈氣的,何況它還被開過光。姐姐今晚若還是覺得不安心便握著它一起睡吧,等過了今晚,姐姐便再也不會惴惴不安的。”
看著朱巧昕眼中的認真,越清風也覺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了。低頭擺弄著在自己腰間玉佩掛飾中間的子佩,越清風輕笑道:“許是我多慮了,但一切似乎來的太容易了,我總是有些害怕。”
“別怕。”將越清風的雙手握在自己的手心,朱巧昕低頭柔情似水道:“姐姐只要時時都想著巧昕,想著從明日開始你的名字就會被刻在我朱巧昕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