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再大,也不會真正得到人們敬重。
而南宮正便是這樣的一個人,夕日的戰績好似猶在眼前,令眾多行者深深映入心底,雖說他已進入老年,可夕日的風采不減,反而更盛了。
鳳雁居士,也是一名強者,那怕是身為妖界之主天妖閣閣主也不敢在他的面前放肆,所以那雁蕩山多年無一人敢硬闖其中,沒人願意招惹鳳雁居士。
而木痕,雖然是鳳雁居士的傳人,可也沒有得到這些人敬重,他們怕的是背後的鳳雁居士,而非木痕,弱者無人權,也得不到別人的尊敬,唯有靠自己。
“怎麼,你好似不服氣!”南宮正淡淡的看著天風雷,道。
天風雷身體沒來由的一抖擻,連連搖頭,表示沒有,也不敢在怒瞪木痕了,只是低著頭,可那一絲絲的寒光卻時不時的閃爍而過。
“你敢對我有殺意!”木痕突然抬頭,看著天風雷。
“砰!”
黑色的殺戳之火化為一條巨龍俯衝而過,一下便到了天風雷的面前,擺尾、抽打,一氣呵成;天風雷欲擋,可事發突然,剛撐起靈力,便被那殺戳之龍抽飛了出去,如一條死魚一般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木痕沒有就一絲的留情。
“砰砰!
一聲聲巨響,一杖杖打在天風雷的頭上,頓時對方滿頭鼓起一個個大包。
“住手!”天妖月高呼,就欲出手,可是身體卻動彈不得,被一股力量威壓著。
南宮正正看著他,無形的壓力就是從他身上傳來的,讓他不能出手。
混元陣壓著天風雷,遠古陰陽陣提升著木痕的戰力,同時又降低了天風雷的戰力,木痕一隻腳踏在對方的臉上,在上面印了一個自己的腳印。
天風雷想殺人,一張老臉被丟盡了,沒有想到木痕會突然出手,南宮正也沒有阻止,口中放著狠話,要木痕不得好死。
木痕不答,對方對他生出了殺意,雖然他是下的黑手,可是在這種人面前,做君子就如同找死。
“三叔……!”南宮風大喊,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出開口。
“閉嘴,我南宮廷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還知道我是你三叔?”南宮正吹鬍子瞪眼,喝斥道。
“前輩,我二哥雖說有錯,可也……!”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這樣與我說話,你等來我南宮廷撒野還沒找你們算帳,你等倒大呼小叫了起來!”南宮正怒斥。
他沒有管木痕,任憑他對著那天風雷一陣猛敲狠打,好似沒有看見一般。
天妖閣眾人臉皮抽搐,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忍住了,那天雲空卻是一步踏於青天之上,恭敬的對著南宮正行了一禮,道:“前輩,此我等禮虧在先,可二叔也受了懲戒,是不是該讓木兄停手了。”
天雲空說話平談,沒有一絲的波瀾,如那汩汩河水,沒有漣漪。
南宮正看著天雲空,上下打量了他兩眼道:“你就是天妖閣少主,天雲空?”
天雲空點點頭,道:“正是晚輩,還請前輩讓木兄停手!”
南宮正聞主,揮手,木痕便一下便停了下平,不過兩座神座卻是沒有撤去,怒視著對方,道:“滾吧!”
天風雷一股腦的爬了起來,眼中暴戾之氣在眼中閃爍,這是奇恥大辱,被一個後輩如此休辱,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還敢有殺氣,真以為我不敢殺你不成?”木痕輪動術杖,就欲開打。
南宮正卻是阻止了,揮手將天風雷與天妖月送下了決鬥場,一股力量包裹著木痕,將他也一同帶了下去,落在了那高臺之上。
“靈兒的婚姻,由靈兒自己決擇,任何人不得插手,無論他是何人,再敢插手此事,別怪我不念情份!”南宮正一落在高臺上,便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