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人人都豔羨的看著本就仙風道骨的柳無塵。
“柳道長,可有婚配?”有女子問道。
一壯漢疑惑道:“不對啊,聽說修真之人都不可以有牽掛的,大都抵不過時間,你想想修真之人到達大境界之後與天地同壽,他娘子若是凡人,豈不是早就化作飛灰了?”
“哦,也是,但這麼養眼,看看總行了吧!”一個女子爬上漩渦,撐著下巴就開始泛起了花痴。
有人帶頭,漸漸的人都開始爬上漩渦的背,讓莫安安都吃驚的居然是,漩渦背上多一個人,它的貝殼面積就擴大一分,神奇的不要不要的。
直到所有人全都爬上了漩渦的背之後,那貝殼才停止延長擴大,這番顯現看的幾個船伕直接魂飛天外,痴傻一般。
在水裡的那個船伕頭頭看見這一幕,頓時嚇得尿了褲子,好在在河裡還是無人發現,他被昏黃的河水吞沒的漸漸消失之時猛的驚醒。
他錯了,若是這樣做人,今日有這樣在人群中促足的仙長,明日會不會有化成叫花子的仙長,若是如他這般捧高踩低,坐地起價的黑心船伕,最是容易得罪仙長的。
仙長都是正氣凜然的,當然鄙視他這等為了蠅頭小利而禍害大眾的人。
“我知錯!”
“我知錯了!”
不知從哪裡冒出的一股子勁兒,他竄出水面高聲喊道,柳無塵甩袖把他仍到河岸上,一句:“莫要再做惡人,好自為之。”
船伕小頭頭大氣也不敢出,跪在河邊躬身就拜,隨後看著碩大的蝸牛拖著密密麻麻的人如海龜般悠閒自在的暢遊在桑河中。。。。
很久很久以後,這兩國之間的桑河邊總是有一個遲暮老人撐著他的船免費承載著要渡河的客人。有人問起他為什麼時,他都會一笑,隨即想起年輕氣盛時為了蠅頭小利而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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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河對岸之後,漩渦直接上了岸甩下一堆人,之前各種不滿此刻爆發了一般。
空間中莫安安不讓它說話,怕他開口嚇著別人,那麼如今已經到了對岸,憋著一肚子氣:“老子是偉大的坐騎,不是交通工具!”
見眾人望來,莫安安燦燦一笑收起了漩渦:“鬧小脾氣而起。呵呵。。。”
眾人落地。不想簡單的離去,想跟著柳無塵多親近親近沾沾仙氣,莫安安無奈道:“前方就是邊境了,大家急著過河定是有事的。怎麼………突然不急了?”
某漢子一拍腦袋:“對啊。我是去詳武國外圍採藥草的。。。”
“就是。耽擱這麼久,是該走了。”
經莫安安提醒後,這些人也是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的樣子。
這些人散去後,莫安安對漩渦又是一陣好言相哄,並保證下次不會這麼倉促讓人都騎在它背上。
用漩渦的話來說,它是有尊嚴的蝸牛,不是誰想騎就騎的。
穩定它情緒後,漩渦拖著莫安安等人又是一陣疾馳,到了晌午時刻,幾人又下地走了段路。
就見一個宏偉綿長的建築跨越好幾座山嶺,忽高忽低,蜿蜒的猶如跨越了幾個世紀那麼遙遠,這建築氣勢磅礴,走的近了才看出,竟是城牆。
如萬里長城一般,上面有許多士兵把守,城牆之內就是密密麻麻的帳篷,大部分都匆匆忙忙的搬運東西,在細看之下竟是多多大麻袋裝著的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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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大大小小的戰役,百萬大軍分成四股圍困詳武國,可這中間的一股直面相對作戰最多,偏偏我們這裡人數和別處四股只少不多,如今還有傷患。。。。。。”
“就是啊,軍隊內又沒有軍醫,若是再次開戰,傷患積累越多。。。剩下的將士如何撐得住?”
葉寒坐在上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