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揀起來剛要放進盅裡,就聽和服女人用極其生硬的普通話說:“不許把掉地的髒東西放進去。”
晨曦一愣不過還是忍住,朝後麵點頭示意換一副,拿新的三個骰子出來。
三個嶄新的水晶骰子剛放進盅裡,和服女人再次輕蔑的說道:“檔次太低了,難道賭王就那麼差勁嗎?換我的!”說著就取出身邊的一個小盒扔了過去,同時把盅裡的三個水晶骰子握在手中,只聽見沉悶的聲響,三顆堅硬的水晶骰子碎成了幾塊。
晨曦見後臉色大變,輸錢倒是小事,萬一失了賭王的名聲,那可是用什麼都換不回來的。
“你吃泡泡糖嗎,頭頭?”一個親切的在周晨曦的耳邊響起,聲音不大卻讓一籌莫展的晨曦舒緩了緊皺的眉頭。
晨曦緊緊的抱住我,差點就要親起來,還好我用兩顆泡泡糖堵住了她的小嘴,才勉強擺脫了激動的晨曦的“糾纏”。
“頭頭,你要吃泡泡糖說一聲就可以了,不需要那樣的動作表示。”我笑著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再怎麼說都是一個女孩子,沒事不要隨便學著男人來擁抱。
我看了看晨曦手邊的那個木盒,隨手開啟,一陣光亮,黃澄澄的三個純金骰子呈現在大家的面前,在耀眼的燈光下顯得那樣的奪目。
“真俗氣,你們日本人就那樣沒有品位嗎?不是金就是銀,太土了。”我看都不正眼看一下,手只是在香木的盒子上用勁摁了一下。
整個過程無聲無息的,而木盒變成木屑,三顆黃金骰子則整整齊齊的鑲嵌在桌子上和桌面平高。
“雖然俗氣,不過價值不低,為了防止別人偷了就暫時放在這裡,賭場替你保管了。”我示意一下晨曦,晨曦也點頭說:“他說的就代表我說的。”
我差點沒站穩,趕忙貼在晨曦耳邊說道:“班頭,你不要總是說這麼曖昧的話行不行,別人真的會誤會我們的。”
“誤會就誤會唄,高中的時候就已經有人誤會了,你還不是和西門雪好得很。安心啦!”我總是覺得晨曦話裡還有話,可是我卻察覺不出其中的毛病,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
“我剛才看到幾顆非洲象象牙的骰子,拿三顆過來。”我對莊家說道,晨曦也用眼神示意他照我的意思快去辦。
把三顆象牙骰子放在手心掂了掂,然後放在和服女人的面前用日語說道:“你要不要檢驗一下?”
和服女人用日語回答:“信得過你。”
“你的耳朵很靈敏呀,連大小都能聽出來,我就代替莊家和你玩幾局!”我把骰子一顆一顆的放進木盅裡,骰子和木盅接觸發出了清脆的聲響,我看見和服女人一對耳朵習慣性的動了一下。
倒扣起木盅,我隨意的搖了兩下,接著就用單手水平托起木盅,陰柔強大的內息透過木盅進入將三顆象牙骰子懸空托起,在沒有任何搖晃的情況下骰子高速的滾動著,骰子與骰子間發出巨大碰撞聲卻沒有和木盅發生任何的接觸。
只見和服女人凝神靜氣眼睛死盯著木盅,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儘管她身邊就是大型的櫃式空調,冷氣吹著人身體發寒,和服女人的額頭上卻不住的滲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額前精心梳理的劉海也粘成一綹一綹的。
我把木盅隨手一拋,木盅四平八穩的落在桌子上,最令人驚奇的是竟然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
“買大買小,還是豹子?買完離手。”看著女人在大與小之間猶豫不決,不知道應該往那裡擺放籌碼,我乾脆用語言幫助她做決定,“如果不放心大小都買,或者等下一局再買,沒關係今晚我有的是時間,不過請在我睡覺前下注。”
和服女人咬咬牙把所有籌碼一股腦推向了大,連坐在她身邊的兩個西裝男都不禁深深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