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與他閒話幾句,便告辭出來,十三也沒法遠送,只站在門口看著他上了馬車,這才回屋。
胤禩掀開車簾,卻是愣了一下。
裡面多了個人,正斜靠在那裡,手裡拿了本書隨意翻著,見他進來,眉眼俱都柔和下來。
“現在回城麼?”
“你怎會來了?”
胤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伸出手來將他拉坐在自己身旁,方道:“十三如何?”
“氣色尚好,只是難免有些鬱鬱寡歡。”
他沉默片刻,道:“是我對不住他。”
聲音很輕,胤禩知他行事嚴謹,除了對自己之外的人與事,都不會輕易低頭,卻對十三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心中愧疚甚深。
“我剛回來,去看看他,皇阿瑪也不會說什麼,你自然要避嫌,十三不會不理解的,總歸有當面與他說這話的機會。”胤禩笑了一下,反手握住他,以示安慰之意。
車內一時無聲,外面車伕揚鞭輕叱,輪子軲轆聲響,在官道上不急不緩地走著。
兩人靠得極近,幾乎可以感受到對方溫熱的鼻息,胤禩忽然覺得周遭氣氛有些曖昧,不由微微仰起下巴。
頸項上麻麻癢癢,傳來輕柔的鼻息,胤禩一震,對方的吻已經烙下。
“這三年在雲南,你是怎麼過的,是不是上青樓了,還是納了外室?”胤禛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低低沉沉,聽不出喜怒。
胤禩本是極沉穩的人,卻不知為何聽了這話有些耳熱,按住在自己腰眼處摩挲的手道:“朝廷有令,朝廷命官不得□,再說,”他突然驚喘一聲,只因對方另一隻手已經握住自己身下的脆弱,不由咬牙道:“四哥!”
他怕外面車伕聽到,是以聲音壓得很低,實際卻是多慮了,外頭馬車的聲響頗大,車裡坐著的又是主子,車伕縱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朝裡面探看。
“再說什麼?”胤禛笑了起來,愛極他這副被撩撥得眼角微紅,偏又竭力壓抑的隱忍模樣。
柔軟的器官隨著手中的動作,漸漸灼熱起來,顫巍巍硬挺著,頂端沁出溼意,將白色的褻褲也打溼了一小片。
胤禩避無可避,又覺得全身所有的力氣都被那隻手吸光一般,蟄伏了三年的**在霎時間如爆竹般被點燃起來,叫囂著渴望釋放,不由微微仰起頭,呼吸也忍不住粗重起來。
“你沒有上青樓,那外室呢,四哥不信。”胤禛咬住他的耳垂,另一隻手一顆顆解開衣釦,探了進去,捏住胸前突起,揉捏按捻,握住堅硬器官的手上下捋動,指甲輕輕划著上面□的青筋,引來那人一陣輕顫。
“沒有……”他閉上眼,忍住渾身的綿軟,咬緊牙關,卻語不成句。
胤禛也不著急,愈發刻意慢慢誘惑,為的就是看這張平日冷靜的面容在自己身下崩潰的那一刻。
發 火
“沒有什麼?”張口咬上他的頸項,感受著薄薄面板下跳動的血脈,禁不住也亂了呼吸。
沾了溼液的手一邊探向後面,許久未曾開拓的小口乾澀緊閉,手指輕輕旋著,一點點往裡插入。
胤禩擰緊眉頭,汗水順著鬢間流下來,劃過眼角,又沿著顴骨流入頸間。
前面的器官兀自堅硬地挺立著,胤禛故意冷落著它,去挑逗另一處的敏感。
皺褶被手指一點點揉開,艱澀的觸感也漸漸變得柔軟溼潤,他捺下粗喘,褪下對方褻褲,攬住他往自己身上坐。
肌膚相親,再無一點隔閡。
彼此頸項相交,鼻息纏亂,都已是情難自已。
他依舊沒忘了方才的話,執意要問出答案來。
□在那穴口處廝磨,淺淺地插入一點,又滑出來,胤禛咬著對方耳垂,低喘著道:“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