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秦宋這話很有調侃的意思,也許外人都不懂,但是他懂,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這麼多年的朋友,上司,他的意思,自己怎麼會不懂呢?
可是自己心裡始終都放不下那個人,始終都不能忘記,他想要去試試,去努力,不想讓自己後悔。
“不能,這次葬禮,你跟我一起去。”
麥芽想要為秦宋說些好話,可是無奈,她這連自己的事兒還都沒搞定呢,更別提幫人家了。
“奠基儀式的事交給你,我明天去J市。”
祁牧野的話讓小麥點了點頭,如今還真是多事之秋啊。
“好的我知道了,關於報道的事我會跟爸爸商量的,你就好好的去辦事就好。”
………………………
J市下了很大很大的雪,今年的雪特別的厚,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事好像似乎有預兆一樣。
與素白的世界已經成了一片的樣子,那些錯落的樓房,讓祁牧野忽然想起以前來這裡幫林家掃墓的時候,一轉眼,已經過了這麼多年。
“三少,宮宅到了。”
車子停在宮家大宅門口,石磊輕聲說道。
祁牧野收回思緒,輕輕的應了一聲。
石磊下車將車門開啟,手擋在車框上,祁牧野下了車,看著眼前那個大大的奠字,忽然愁上心頭,不由得想起前不久的日子,他也剛剛經歷過這樣的事。
來之前他給徐天意打了一通電話,此時,徐天意正站在門口,一身黑色西裝,上衣口袋彆著白色的小花。眼鏡後的目光讓人有些看不透。
不過,他也習慣了這樣的徐天意,因為在祁牧野心裡,他跟大哥真真的屬於一種人。將所有的心思都藏在心裡,不說與人知。
“什麼時候的事?”
“前天走的,突發性的心梗。做手術已經來不及了。”
徐天意言簡意賅說著,看不出悲痛欲絕,卻也不輕鬆,也許他天生生的一張冷感的臉色,看人都是疏遠的樣子。
“外面冷,進去再說。”
兩人走進大宅,黑白二色顯得肅穆。
宮颯穿著黑色的小洋裝,滿面愁容的樣子卻還要接待賓客,已然不是記憶中的那個小女孩兒。
“麻煩您了。”
看到祁牧野的時候,她像是個木偶一般,身邊站著一個清俊的年輕人,一雙眸子灼灼的看著自己,是宮俊。
“節哀順變。”
雖然這四個字太過蒼白,可此刻,又有什麼能表達的呢?
“謝謝”
客套的寒暄之後,祁牧野走到靈堂跟前,向著黑白色的遺照深深鞠了三躬,其實他只要參見出殯就好,只是,畢竟當年的那個案子宮老爺子對他確實有過照顧。於情於理也該早到一天,雖然,未必需要幫什麼忙。
而打從他進門之後,宮俊的目光就始終停留在祁牧野身上不曾移開一寸。他在努力剋制,努力控制,可還是不能。甚至不自覺的,連扶著宮颯的手都忍不住加重了力氣讓她蹙起眉頭,抵不過那疼痛,輕輕喚了聲他。
“俊哥……疼。”
宮俊很快整理好自己有些快要控制不住的思緒,也鬆開了手。
“對不起,小颯。”
宮颯搖了搖頭,並沒有要怪他的意思。
可是祁牧野卻還是忍不住用餘光瞥了宮俊一眼。
敵意,他對自己的敵意太過明顯,想要忽略都不行。
只是為什麼?難不成因為當年的事還在嫉恨?除了這些小過節,祁牧野實在想不出別的。難不成他還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這麼一點小小過去都記到了現在?
“牧野”
“嗯?”
徐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