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姜環抱住熊格格的腰肢,柔聲道:“精挑細選,也未必會找到最適合自己的那個人。糊糊塗塗隨手摸一個,未必就不是一輩子的幸福。為了不讓我們的社會趨於老齡化,作為一個有公德心的人,你不覺得你應該早點兒結婚生子,報效國家嗎?哎……一想到我活了二十九年,還沒有為國家和人民做些什麼貢獻,真是慚愧啊。每思及此,簡直是傷心欲絕!”
熊格格詫異道:“沒……沒這麼嚴重嗎?”想結婚就明說嘛,還扯上了祖國和道德?!
傅姜認真地點點頭,教育道:“熊格格,你要愛國!”
熊格格挺直了背脊,大聲道:“我很愛國!”該表決心的時候,還是要表白一番的。
傅姜揉了揉熊格格的腦袋,笑著大聲喊道:“熊格格,我們去領證!”持證上崗,他期盼很久了!
熊格格想要張嘴說些什麼,傅姜卻直接低頭吻住了那張誘人的小嘴,用唇舌封住了她尚未說出口的話。
心動不如行動,傅姜最喜歡這句話。
熊格格覺得一切發生得太快,卻……好像很順其自然。好,即使她有什麼自己的想法,也會被傅姜忽悠得暈頭轉向,不分東南西北。
如果愛情真的這麼順利,我們又何必自尋苦惱,在忐忑中等待波折?熊格格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尤其是在她想通了這一點之後,便屁顛顛的準備嫁給傅姜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細心調養,熊格格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她十分急切地想要出院,奈何傅姜卻小題大做,仍然堅持讓她多休養幾天。
吃過午飯後,傅姜抱著熊格格窩在沙發上。傅姜看一些關於“精神系統研究”之類的書,而熊格格則是玩她的BL養成遊戲。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傅姜皺了皺眉,起身去開門。
一名快遞員,將一個包裹交到了他的手上。
傅姜在門外站了片刻,然後將頭探入病房,對熊格格笑道:“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
熊格格正玩到關鍵時刻,哪裡有空搭理傅姜?她胡亂地點了一下頭,算是告訴傅姜,她知道了。
當傅姜關上病房門時,熊格格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她抬起頭,望向那扇病房門。大概過了四五秒鐘的功夫,熊格格突然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動作迅速地換上衣服、穿好鞋子,撒腿便向門外追去。
她有種預感,傅姜會像上次那樣,突然消失!
他們都要結婚了,他還有什麼事瞞著她?她連他是間歇性精神病都能接受,還有什麼不能理解的?為什麼要一直瞞著她?!
也許,她應該尊重傅姜的個人隱私權,不搞跟蹤那一套。但是,不坦誠的人沒有隱私權!熊格格幾乎沒有猶豫,毅然決定要跟蹤傅姜!
女人的直覺是可怕的。
傅姜果然並非如他所說的那樣,只是出去一會兒。他徒步走了大概十分鐘,來到了一家咖啡店。
這家咖啡店並不是富麗堂皇的樣子,反而給人一種很十分高雅的感覺。熊格格本想尾隨著傅姜走進咖啡店,但咖啡店的門口卻掛著一塊牌子,書寫著令她望而止步的六個大字——只為會員綻放。
靠!當自己是玫瑰花呢?!
熊格格很不爽,也很無奈。她在門口逗留了一會兒,做賊似的四處張望著。果然,天助她也!咖啡店的二樓處,有一扇窗戶是開著的。
熊格格活動了一下筋骨,便要施展熊家絕學——老熊也會爬樹!
就在她撅著屁股往上爬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你這是幹什麼?!”
那個聲音很冰冷、很低沉,有著淡淡的諷刺味道和幾分不耐煩。
熊格格回過頭,紅著臉,努力表現得很淡定,衝著來人咧嘴一笑,“我在練習壁虎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