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還將你當成弟弟般的看待,沒想到你居然出賣我,我……我要將你趕出四獸山。”她並不是真要趕他走,只是氣不過才撂下重話。
但元淵並不以為意,反而還微笑的看著她,“我現在受僱於爺,只聽爺的命令。”
言下之意,就是說他不再供她使喚了。這下子,往後也沒有人準備糕點給她享受了。
“你……”黃心蝶氣得咬牙切齒的瞪著元淵,沒料到他會來這一招。
“距離成親之日還有一個半月,你又想逃哪去?”石熙尊陰驚的目光,炯亮得令人無法逼視,雖然嘴角有著淡漠的笑意,卻不減他渾身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他生氣了,她看得出來。
“嘿……不……不是的,你誤會了,我不是想逃,只是想暫時離開四獸山一下而已,畢竟按照習俗,成親之前,新郎、新娘是不能見面的。”她說得振振有辭,他卻一個字也不信。
“是這樣?”石熙尊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但主宰一切令人懾服的雙眼,卻寫滿不信任。
“當……當然。”她點頭如搗蒜。
“不是回長安?”他淡然微笑,然精明凌厲的眸中卻有著不協調的怒意。
這樣要笑不笑的石熙尊,是最恐怖的!
她什麼都不怕,就惟獨最害怕見到他如狐狸般詭異的笑容,因為看似無害的微笑,實則是隱藏著可怕的危險。
“怎……怎麼可能?”她皮笑肉不笑的望著他,才不會笨得去承認自己真的又有想逃婚的念頭。
“不是就好。”深邃的黑眸半眯,石熙尊似威脅又似警告的睨了她一眼,才停止逼供。
“那麼……”黃心蝶欲言又止,還沒放棄想說服他的念頭。
石熙尊靜默不語的看著她,而她就在他犀利的視線注目之下,打消即有可能會被軟禁的念頭。
“我打算讓元淵跟著你。”他不會識錯人,元淵雖然嗜錢,但他忠誠度很高。
“跟著我?”她非常訝異。是要元淵保護她?還是監視她?諷刺的是,保護跟監視是同義複詞,沒有任何的差別。
“爺要我保護你。從現在起,我是你的隨身侍從。”
石熙尊教他武功的用意,其實最主要的目的是要他負責她的安危,不單隻有拜她為師,學習廚藝而已。
“可供我差遣?”黯淡的眼神突然明亮起來,黃心蝶樂得眉高眼笑,不敢相信事實的望著石熙尊。
“當然。”瞧見她眼中想使壞的光芒,元淵咬牙冷笑了聲,隨即又開朗起來。
他也不怕她報復,反正一物剋一物嘛!她若要整他,就得再三考慮清楚後果,否則若不小心有把柄落在他手中,當心他去向石熙尊打小報告,編派她的不是,到時她就悽慘了哦!
“你完了。”她得意的抿緊唇暗笑,心底早已在盤算要如何整他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想對付我?那你就別想再有想逃走的念頭,否則我一定去通風報信。”元淵也不是省油的燈,得知惟一能治得了她的人就是石熙尊時,他向來也很懂得加以利用。
“你敢威脅我?”笑容倏地斂去,黃心蝶怒瞪著他。
這小子真是愈來愈大膽了,而且還是向老天借了膽,竟敢在石熙尊面前威脅她!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敢。”有石熙尊當靠山,元淵根本不怕她會使出什麼卑劣的手段,暗中偷整他,“我先去找右護法練武去了。”他轉身便離去。
“氣死我了!”見石熙尊護著元淵不幫她,黃心蝶賭氣不和他說話,乾脆坐下來猛吃糕點出氣。
“小心別咽著。”石熙尊好心的提醒她,要她吃慢點,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我不和你……咳,說……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