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噘著嘴,表現出一點嗔怪。但是,這絲愁容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於無形。
白荷說:“沒關係,蕭夢音儘管說,我對這些話已經有免疫力了。我也有這方面的覺悟。”
蕭夢音掙脫夏羽的手掌,問道:“奇怪了,你會有什麼覺悟。”
白荷挺直腰板,說:“這可是我姐姐教我的。她說,男人的一生就是走在一條充滿陷阱的路上。他們落入一個陷阱,掙扎著爬出來,然後跌進另一個,直至筋疲力盡,最後在一個陷阱中長眠。所以,不要在乎他以前經歷過多少個陷阱,只要他最後跌在你的那個
大坑裡就一切OK。”
蕭夢音眨眨眼,愣了半天才說:“呵呵,真是經驗之談。我算服了你姐姐了。像她那樣的女人……呵呵,不作評價。”
這是女人的話題,夏羽不好介入評價。他後退兩步,又把那串琥珀項鍊抓在手上。
蕭夢音說:“別看了,這東西看多了也不會有新的發現。”
蕭夢音是個行動派,而且也很霸道,夏羽還沒有答應,那邊就一把抓走了項鍊。扔在盒子裡。
夏羽只好說:“你也太霸道了吧。比野蠻女友還野蠻。”
白荷跟著附和:“就是,就是。”
蕭夢音說:“你們兩個倒是統一戰線了。我告訴你們,我是要夏羽把精力放在有益的事情上。”
“有意義的事情?”夏羽想想,“我在寫一個劇本和一本小說,預計至少要兩個月……”
“誰問你這個!我是說現在的當務之急。”
夏羽看看白荷,白荷也搞不明白,她搖搖頭。夏羽只好說:
“我現在的當務之急……”
這次蕭夢音敲了敲夏羽的額頭,用力過大,差點把夏羽打翻。
夏羽摸著額頭,上面似乎起了一個大包。
白荷給夏羽揉了揉,說:“疼嗎?“
夏羽搖頭,說:“還好了。”
他又問蕭夢音:“你什麼毛病?使這麼大勁幹什麼?”
“讓你清醒!你的忘性這麼大。剛剛被人勒索了一百萬,怎麼還會不記在心上。這口氣你咽得下去嗎?你咽得下去,我還咽不下去呢!”蕭夢音氣勢洶洶地說。
這麼一說,夏羽心中也有一份豪氣升騰起來。沒錯,平白無故地被勒索了一百萬,自己怎麼能咽得下去這口氣。夏羽站起來,挺直了腰板,說:“要怎麼辦?就算赴湯蹈火也要把面子掙回來。”
白荷跟著意氣風發:“說吧,夢音,怎麼辦,我們去打誰?”
蕭夢音反倒冷靜下來,她說:“喂喂,你們兩個,我說是去解決這件事,既不是要去送死,也不是要去打架。好了,別擺架勢了。”
“那又怎麼辦?”白荷問。
“去調查,先從外圍入手。”蕭夢音成竹在胸地說,“不管事情怎麼變化,知己知彼是必須的。錢德望也住在這個城市,正好,我們去他家或者他的單位溜達一下。只要稍加努力就可以調查出錢德望最近的情況。”
“這個有用嗎?”夏羽有些懷疑的問。
蕭夢音搖了搖手,說:“虧你還是寫書的。這點事情都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這個鹽打哪鹹,醋打哪酸,總是有原因的。”
夏羽嘟囔一句:“你就不會把這些話說得簡練一點,囉囉嗦嗦的一大堆。聽著都他頭暈。”
不過,夏羽還是對蕭夢音的提議很贊同。在危機處理方面,蕭夢音要比夏羽強得多,估計是因為她經常遇到危機。
夏羽站起來說:“那好,我們出發,他原來任教的那所重點高中和他家我都認識。我們
出發。”
沒想到,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