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的右腕上。
“啊!”他慘叫一聲,長劍脫手,捂著疼痛欲折的手腕直往後退。與他並無深仇大恨,所以,關鍵時刻我將手中之劍偏了偏,只用劍身敲在他手上,要不然,這一下肯定把他的右手砍了下來,不過,這一下也不輕,雖說應該不會骨折,但也起碼有個把星期不能舞刀弄槍了。
他是明白人,知道與我差距太大,不敢再逞勇鬥狠,惡狠狠地盯了我一眼,恨恨地對擁到他身邊的那兩人道:“我們走。”連劍都不要,一轉身,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在這轉變極快的形勢下,達麗先是大駭爾後又大喜,難以適應這極度波動的情緒,站在當場,半天緩不過勁來。直到我瀟灑地伸手,示意她繼續領路時,她才“啊”地反應過來,滿臉紅霞,嗔道:“你這人……”她沒有往下說了,但我心裡清楚,她以為我是在故意逗她。這還真是冤枉啊!不過,看她的樣子我就知道,依*剛才出色表現,我在她在心目中樹立了一個英明神武的形象,她有些情動了,所以,我一點也不後悔有這樣的結果。
一路上,她根本不敢看我,偶爾瞥來一眼,見我正目光褶褶地望著她,又霞燒雙頰地背過臉去。
看她嬌羞不勝的表情,我大樂,一顆心如墜入雲裡霧裡,暈暈乎乎地走在路上,不短的一段路,只覺在眨眼間便到了。雖然並不愛她,但是,有這麼個可愛的女子愛慕自己,完全滿足了我作為男人的虛榮——對於自己異乎尋常的反應,我是這麼認為的。
敲開村頭一棟木屋,一名健壯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眼前。“是你!”一眼瞧見達麗,他驚喜地叫了一聲,又奇怪地掃了我一眼,把我們請進屋來:“快進來!”
“米薩大叔是我們鎮裡最好的獵手,我哥哥就是跟他學習打獵技術的。”達麗邊往屋內走邊給我作介紹。
待到坐定後,達麗說出了我們的目的。當聽到我們是要他帶我們到獸魔出沒之地時,米薩顯出極其為難的模樣:“你不知道那有多危險嗎?如果再遇見它,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活下來的運氣。”他滿臉惶恐:“我們當時共有四人,每一個都是鎮上最好的獵人,可是,在他面前,我們就如待宰的羔羊,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彷彿昔日重現,他全身劇烈顫抖,“達麗,聽大叔的話,不要再理會這件事情,否則你會沒命的。”
“不行,”達麗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我知道我哥哥他還活著,我一定要救他。”她望向米薩,“再說了,這位先生很強大,再強的魔獸他也不所,你知道嗎,就連伍登也沒在他手下走滿一招。”
“真的嗎?”米薩驚訝地望著我,露出將信將疑的表情。看來,伍登的確是這個小鎮上的實力派選手。
見米薩未敢全信,我微微一笑,長劍出鞘,右手輕揮。一道電光閃過,桌上的三個茶杯都變成了整整齊齊的四瓣,而他們卻連我的劍是什麼模樣都沒看清,接著,桌上的茶杯連同溢位的水全開始熊熊燃燒,我衝它們鼓腮一吹,所有的一切立即消失不見,而桌子上卻沒留下半點火燒的痕跡。
他們兩人目瞪口呆地望著我,我卻依然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實力雖並不算強,但論到自如控制能量的能力,以本人的武學境界,這個世界只怕沒人及得上我。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場面,就連見過我出手的達麗都驚呆了,米薩則更是不濟,兩個眼珠子都快瞪得掉了下來,看他拼命搓臉,估計若非擔心在客人面前失禮,只怕早就幾個耳光甩在自己臉上,看自己是否不清醒了。
“米薩大叔,我哥哥是你心疼的弟子,現在只有你能救他,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幫我。”達麗率先回過神來,懇切地望著米薩說出了這番話。
有我剛才的神奇表現作鋪墊,加上她動之以情,終於打動了對方,“好吧,”米薩勉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