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看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愛意。&rdo;

沈知還擔心陸晉把憤怒值轉移到顧星辭身上，聲音輕聲細氣下來：&ldo;那是演的，是桑慕對溫敘言的愛。&rdo;

&ldo;那你現在對我演一個。&rdo;陸晉驀地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而此刻，沈知還看到眼前的陸晉，只覺得噁心、排斥、反感。

由於太想逃避，所以眼神在閃躲。

&ldo;怎麼?演不出了?&rdo;陸晉加重了手上的力。

&ldo;嗯，演不出了。&rdo;沈知還搖頭。

陸晉本以為沈知還會繼續拐彎抹角，哪知道她突然給了一個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答案。

陸晉一怔，眼睛眯了眯，帶著不確信：&ldo;所以，你之前對我也是演的?&rdo;

沈知還沒有否認：&ldo;是，對你一直都是演的。&rdo;

陸晉驀地鬆開手，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緊張，他的聲音微微發顫：&ldo;沈知還，我真是低估你的演技了。&rdo;

&ldo;因為我唯一的出路，&rdo;沈知還抬頭看著他，非常真誠地說著實話，&ldo;就是在你身邊磨鍊演技。&rdo;

沈知還的眼神讓人無法不信服。

當然，她也沒必要故意說會激怒陸晉的謊話。

陸晉只是沒想到，劇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他的腦子裡快速回憶了一遍和沈知還認識至今的經過。

在他的世界裡，沈知還若不是因為有他，絕不可能有現在擁有的一切。

而她剛才的眼神那麼絕情冷酷，分明帶著恨意。

除了會把她關進小黑屋懲罰以外，陸晉自認為待她不薄。

他實在是很想知道沈知還到底是怎麼想的，認真地看著她說：&ldo;從什麼時候開始演的?&rdo;

&ldo;從白鷗小姐回來以後吧。&rdo;沈知還也不想再掩飾了。

有些話，還是說明白得好。

反正她曾經身處的地方都是地獄，換一個地獄，應該也不會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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